,一概没有,有些过分淫了。
无辜中带着可怜,又让人恶意地觉得活该淫靡,显出一种被催发到失控的色相。
沈迢摇晃的腰陷下去,形成一截暧昧翘起的小窝,浑圆的臀尖堆着层层叠叠的衣裳下摆。
一双股根才将将丰润的长腿整段脱出来,踮起的足尖踩在浅色的裤装上,暧昧的水痕伴随着滋滋的塞捣声,一道道顺着流丽的曲线滴,白白透透的掉在料子上。
桃型的粉肉让手掌挤压揉捏,生嫩的皮肉平日里一压便是印子,此刻到处都是霸道的指痕,根根烙在嫩圆的臀上,活像是淫媚的浪荡美尻,让数不清的人分开肥软的股肉,捏着第二处奶子似的狎淫。
七天不能相见的新郎其实日日都在与之私会,褪了衣裳,身上的筋肉绞紧,亢奋地粗喘着,却是轻柔地趴在沈迢的背脊上,手围在前边,一直滑到高束的腰封下,托着那截仍旧纤弱的腰肢。
痴软的淫肉折得更翘了,漂亮的小少爷不堪这般角度,樱粉的足尖勉力挨着地,趾头绞紧了,他怕得要命,下意识惊怔,怕自己撑不住摔到。
这潜藏的惶然被捉到,明盛亢奋无比,像是在抚摸什么,不住地在那平坦的肚腹上画圈,语调黏腻湿热。
“别怕稚月,长赢接着呢……唔,稚月的骚嘴好会吞,吃得好紧,还想在这里也怀上一个么?”
明盛说着叫沈迢惊颤的淫词浪语,怀着孩子的预备新娘腰软塌下来,像是真的能在挨肏的淫嘴里再怀一个孩子,绞着鸡巴的嫩肉痉挛地翻出粉环,骚软又发狠,吞吸得更厉害了。
明盛的舌难耐地磨着牙齿,喉头滚出嘶哑的急喘,尾椎麻得要命,几乎要被裹着膨大的鸡巴头,抽着精囊把精种打在翕动的淫肠里。
他抚摸着细腰的手掌暧昧摩擦,指尖揉进漂亮的肚脐里,细细地沿着狭长的浅缝滑着,缓缓地收成爪型。
好似要隔着薄嫩的肚皮,抓到其中多出来的生灵。
沈迢一无所觉,湿热的淫水从大腿内侧流淌不绝,两条腿纤弱乱摆,整段皮肉都浸泡在勾引男人发情的淫味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