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再过几天便能穿回夏日的衣裙,去木台踩水玩。
沈迢凑到冰块面前,捞出些融化的水洒在脸上。
他随意坐在一把凳子上,褪了木屐,手背在身后,准备用冰冰凉凉的手解开自己的衣裳。
穿着罗袜的足尖互相勾着,磨蹭着剥落了布料,露出一双本该是雪白的脚背。
秀气漂亮的人连脚都是如此,连趾头都嫩得像是桃色的花瓣,并不过分纤瘦,足掌带着些肉感,不用摸也能想到软绵的触感。
不过现在却到处印着嘴唇吮吻出来的印子,层层叠叠贴在白腻的肌肤上,一直蔓延到足腕更深出,没入摇晃的裙底。
来到避暑行宫前后,沈迢防不胜防,身上各处都是明盛烙下的指印吻痕。
煽情的红色留满了大半个身子,除了没弄到腿根,就连臀尖也是交叠的印记,再没有幸免于难的地方。
让沈迢无数次将衣装问题推给曾经的体弱,脱下鞋袜踩水也得犹豫一番,不知道隔间的女郎眼睛利不利。
沈迢快要十六岁了,得寸进尺的明盛愈发大胆。
因为女郎越过十六临近十七再嫁,那便大了些。
想也知道推脱不到多久,沈迢就该嫁到南王府去。
明盛惯会在床上作弄未来的爱妻,势要在婚前也做一对淫鸳鸯。
明盛如今最爱在私底下自称是沈迢的夫君,非要逼得沈迢哭着这样叫他,才会在一通淫弄后射在雪腻的皮肉上。
那些浓稠的精水总是往沈迢的奶团上抹,用一双手不住地揉捏,似是要将之揉到软嫩的肉里。
拿精泡的胸脯总是胀胀的,不到一年大了一圈,可以扑在明盛的掌心,柔婉地塞饱凹下的窝。
要是沈迢穿夏装,轻透的纱衣虚虚拢在衬底的裙装上,会勾出他模糊起伏的曲线。
由鼓起的胸脯一衬,底下掐紧的腰肢将显得愈发易折。
沈迢不愿多想,选择性遗忘自己一摸便会滴水,越来越敏感多汁的身体。
避暑一结束,到了立秋,他的十六岁生辰就近了。
沈家夫妇为沈迢定好了流程。
一个有病根的女郎修养得再好又如何,说是生病撑不住去了,也很有说服力。
沈迢轻巧地勾住木屐,虽然这段时间明盛弄得他愈发舒服,每次结束都止不住地喷出花汁。
可两个人中软趴趴的是沈迢,他窝在明盛身上感觉硬邦邦的,一点也不好。
沈迢心想,让那个老是作弄自己的未婚夫跟鬼结亲去吧。
沈家可没有真女儿能嫁。
抛开思绪,沈迢仍在努力。
晚春的衣裙穿脱比夏装难多了,腰带的结绕绞,一时缠出了多余的结。
没怎么自己打理过衣裳的娇小姐犯难,指头弄得结团更乱。
沈迢在冰块面前急出了汗,脸颊生出红晕,嘴里发恼:“连你也欺负我,怎么还是解不开……”
赤裸的脚踩在木屐上,趾头勾脱了绳带,一番碾压蹭挤,弄得地板嗒嗒作响。
此时一双手搭在沈迢背在腰脊的手臂上,暧昧地摩擦,一直摸到他微凉的指头。
沈迢抖了一下。
果然,满是笑意的声音扑在他的耳朵里:“我来帮稚月脱衣裳?”湿热酥麻,叫他差点扑在冰上。
沈迢往前踉跄几步,转过身。
发现取下钩连,被锦缎遮掩的床铺里,正坐着明盛。
原来明盛已经早早进到了沈迢的房间里。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插入一些衔接剧情!
今天下班去排队做核酸了,写得不长,看看明天睡醒要不要润色一下
作者把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