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,他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还是那样漂亮矜贵。
的确是他一直想要的稚月。
明盛看得实在大胆,又不知遮掩,直到忍不住羞恼的沈迢气冲冲跑过来,他才记起来。
好像这算是一种冒犯。
明盛用学来的,一切关于好的面貌对着沈迢,一忍再忍。
沈迢软软的身子靠过来,他天生适合装成金尊玉贵的娇小姐,说话甜乎乎的,人又娇气。
正一副不服气的样子,似乎觉得自己这般作弄人没有成功,欺负到没脾气的石头上了,一拳打到棉花里,左右难受。
温吞的热力传到明盛身上,让他想起多年前,那道放在头顶的虚幻温度。
沈迢成为了沈家唯一的小姐。
明盛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,但他心里突然转起一个藏了的念头。
如果沈迢还是当年的小少爷,明盛只能跟对方成为友人,再特别,也不会是唯一。
他的心里却是只把沈迢当做唯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