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昏暗的深巢中忽地有了光亮。

丝线般的茧裂开的时候倒是不像线段了,成块掉落碎裂,簇簇地揭开那名嵌在巢墙中的虫族。

嘶鸣声不绝于耳,虫族在为虫母的诞生庆贺。

几十颗头颅一致凝望住显露于视线中的存在,投注而去各色各式的眼瞳。

全身雪粉色的虫母除去发丝,再没有一块深沉的颜色。

就连那根总藏在尾椎处乌黑的外骨骼,也变成了泛着珠光的玉白色,抹去了它仅有能看出狠辣的成份。

他被红丝吊坠在还未完全碎开的茧中,一对樱粉的足尖踮在发散着色香的水液里,勾动出波纹涟漪。

手指虚软地交缠在一起,没有半分力气,各自轻巧地搭着,像一尊雕出的完美祭品。

虫母似乎天生就跟其他的虫族不同,宁挽朝雪白的肌肤赤裸着,被宽大晶莹的翼翅虚虚遮挡住部分躯体,仿若拢着一层光晕。

此时蝎尾般的异肢温顺地垂缠在雪腻修长的双腿上,简直就是一大串奇珍的珍珠,跟漂亮的骨肉摆在一起,尾尖的锋刀都变成圆钝的样子,展现出柔和的美丽。

如此这般,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宁挽朝其实是名混了异种血脉的虫族。

几十名维持不住拟态的虫族躁动着,支出奇形怪状的生殖器,腥味的粘液冲散了情色的淫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