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挽朝感觉自己的骨骼被吮得发酥,就连赤裸在外的肌理惹来风吹,也会产生奇异的软刺感。

空茫的虚弱叫他一时摇晃,腰向前扑绕着河刺的头。

宁挽朝平静到犹如镜湖的心躁动着,受制于人的腿勉强挤出力气,撑开些许缝隙,他轻轻地踢了河刺一脚。

漂亮精致到意味着血统无比高贵,就连虫族也会欣赏的柔润红唇不高兴地抿着,又张开,开始质问:“你不愿意担这个责任?”

河刺摇头,其他同伴也没有说话。

其实所有虫族都在心底跟随着河刺摇头。

他们仅仅是在追随宁挽朝而已。

至于那位很久没有消息的母皇,却是一开始没有半分痕迹。

这支队伍的确上下一心,宁挽朝的心坠着剩余所有的心罢了。

虚幻到能在夜色中凝出光晕的脸有些困惑。

宁挽朝的眉渐渐绞在一起,他对虫族有着非同一般的责任心,无法理解竟然有人不愿意为了虫族的未来担当母皇的虫侍。

那句甜蜜柔软的话像是从一开始便刻在了他的脑子里。

【虫族是为了虫母而存在的,反之亦然。】

这样的理所当然,催使着宁挽朝踏上了这颗并不熟悉的星球,无名的召唤推着他回来,一直深入到虫巢的至深处。

温柔朦胧的声音便如水从汽变作液体,漫流在宁挽朝的心头,湿热的慰烫着流落在外的冷情虫族。

正如虫族的传说,虫母是所有虫族的开端。

宁挽朝的目色抖落了冷,映出几分骄矜,莫名的情绪在听到有虫族不愿对母皇负责时升到最高。

怎么可以?

他的声音高扬,驳斥道:“不可以!”

河荆类的生殖器便是少有在胯间的类目,宁挽朝无声息地恼怒着,使得他方才只是轻微踢蹭河刺腿部的足掌,现在一步踩在对方的胯间。

河刺的性器已经湿淋淋的探出来,粘稠的汁液浓白一片,黏着宁挽朝藏在甲壳里的足尖。

腥气随着气流的涌动荡开,靠近的几名虫族几乎克制不住要弹出隐藏起来的外骨骼。

宁挽朝微微一愣之后,嗅到了那股来自高等雄虫的发情气味,他的身体不知怎么的生出热意,配着从刚刚就萦绕不散的虚弱,竟然浑身发软。

那双朝雾似的眼睛揉出水意,唇也喝出热气。

他忍不住将身体的重量压在足下,踩得那根热烫溢水的肉根更胀了。

好饿……

又是那种不同以往的饥饿感,腹中的坠胀也随之而来。

宁挽朝压着河刺的头,嗓子轻颤着,溢出与胯间逸散出的香同源的甜。

“你的生殖器很好…唔…为什么不给母皇用?”

说完他喘动两下,手肘从河刺的头顶滑到肩颈。

气力也似用尽了,膝盖顶着河刺的胸膛,发软的脚揉滚般踩踏着显出狞色的器官,绵成一片。
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河刺的生殖器官竖了起来。

但踩一下便能硬起来的肉具,应该能很快让虫母受孕吧……

宁挽朝的屁股近乎是坐在了河刺的臂上,脸颊晕开难耐的红,将那片雪色的颊擦出柔媚的色香。

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腻成什么样了,贴着抱揽住自己的河刺,任由对方深刻的五官从腰滑到胸脯。

仅有小半肌肉裸出的胸膛今时敏感得要命,被炙热的吐息一熏也润得发粉。

宁挽朝抓着河刺的发,强迫顺从他力道的虫族抬头。

泛出水的眼扫视一圈。

他好像因为对母皇的责任心变得格外虚弱,而这群追随自己的虫子倒是因为不够忠心没有什么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