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管圆柱形的空间,可怜的媚穴被越压越下,让无形的柱形撑出小眼,翻出骚红的嫩肉,甚至能看清楚里面分泌出的淫汁湿腻腻地紧贴在肉壁上。

程扉的鸡巴链接着触手的官能,激动地溢出腥臭的腺液,他咬着牙,痴迷地表情越来越扭曲变形。

顶着贵气十足的脸,说的话近乎淫邪猥亵:“老公的大鸡巴要肏烂老婆的小骚逼了哦。”

被指头狠肏过骚点的淫窍根本没有任何防备,一根透明的触手鸡巴狠狠插进了嫩生生的屁眼里,狠辣地干在了小屁眼的骚点上。

让精神触须淫弄着的骚肉棒弹动着,始终喷不出东西,于是透明的水液在花蒂之下淅淅沥沥的溅射在赖越声的外套上。

叶应爽得差点失去意识,嘴唇再也含不住始终不愿意射给喉管的鸡巴,被深深的插到了喉管的位置,纪长风的阴囊抽动着,磨砂感的内道终于给到了最后的稻草,他猛地抽出连着口水丝的鸡巴,架在美人泛着晕红的肩背上,为润湿的背脊涂上雄性的精臭味,只是这根老是犯病的臭鸡巴转眼间更烫更硬了。

肏得正爽的赖越声骤然感觉到已经变成自己鸡巴形状的嫩批更窄了,内里渐渐松动的宫口猛地嘬在马眼上狂吸,把透明的前液咕噜咕噜抢进干净的宫苞内,他头皮发麻差点魂都被要嘬出来了,囊袋沉沉往小批外面一拍,一股热烫的汁水噗地打在茎头上。

赖越声被嫩批吹的水浇得爽死,疯得更厉害了,不要命地爆肏着始终不肯给他的臭鸡巴开门的宫口,把嫩嫩的肉环都给捅迷糊了,那道生涩的缝口越来越松,他越肏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