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刺得痒极了也躲不开,扎得两张不得劲的肉嘴又憋出两泡水来。

那根又粗又长的臭鸡巴若有若无地顶着,只可惜叶应已经被玩得神志不清,全身都是男人猥亵过的痕迹,嘴里唔唔的被腥浓精味的大屌塞住了,全然没发现自己的小批就要被透爆了。

程扉终于放过了叶应可怜得再也漏不出汁的骚鸡巴,那根细小的触须又塞到尿道里关怀地堵上了。他把目光放到了幼女般轻薄的乳肉上,那吊着的小锥子一样肿到破皮的奶头,大腿间才射过一次的肉屌又硬了,他也快忍不住了。

程扉知道,叶应还有一个位置可以给男人咬鸡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