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他这样的身体才能养成如此绝艳的刀客。
桑引过尽千叶不沾身,觉得厌烦的全数抛开了。
现在却被抓到亲弟弟身下挨肏,长时间的淫奸宛如酥麻磨人的酷刑,饱胀的肉壶不停喷溅出汁,慰烫着淫辱雌穴的性器。
他的腿根布满了白汁凝结的精斑,淫水熏热的透膜,桃尖似的臀粉扑扑得,从内里揉出痴红,滑腻的软肉唐突地抽缩着,原是又叫肉棒插到骚心了,滚溢出新鲜的淫水,糊刷上新的一层。
涎水都失控地淌出嘴来,桑引仿佛躺在浸水的床铺上,到处都是他自己的淫水味,甜骚软腻,黏在雪白的皮上揉进去,将整个人都弄成出淫色的香气。
他恍惚在尖叫哭骂:“啊呜……不准再肏了……不准……”那失力的手掌揉抵着贺执的胸膛,急促喘息着,听得倒像是在卖娇。
可是有什么用处,桑引的身上已经全是贺执的精味,怕是两人一起出剑谷,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平日的生活靡乱成何种样子。
如果说第一次是无意跟弟弟上了床,那么之后的无数次尽数是贺执强迫进行。
贺执好像从一开始便没学过伦理,每当桑引用脚踢在那张脸上,他也只痴痴地嘬吸舔食亲哥哥的嫩足,再强硬地抓着两弯无力的足腕,迫使桑引踩得再重些。
桑引头一回感觉到自己要疯了。
他在家破人亡前也算是小公子,该学的一样不少,还曾经等着娘亲肚中怀上一个弟弟或者妹妹。
身上这个虽不是娘亲生的,也确实是他的亲弟弟。
桑引被无数人吻过脚,显有人不爱那对玉足的,无关紧要的人他踩了便踩了,甚至还会故意去作弄。
但又怎么见得自己踩到亲弟弟脸上。
他几次喝骂贺执这等做派,对方像是专挑自己爱听的过耳,根本不往心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