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执蹲在门口,来往的人对他指指点点,他呆愣着充耳不闻。
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凉透了,整个人都冷得要命。
最让他伤心的还是桑引消失的温情,仿若两个人是什么彼此厌恶的关系。
为什么。
昨晚两个人还交缠在一起,贺执舔舐痴吻着桑引全身的肌肤,桑引还会绞出淫水。
那张熟透的粉屄吃着肉棒,撑得快要破开了,小小的宫苞都被贺执肏得彻底没了弹性,好似一枚瘫软的肉套只会承接男人的性器,再紧窄地扎在茎头上,用细弱的力道为他嘬精。
透白的阴精喷个不停,又尽数堵在腔道里。那截劲瘦的腰肢滚圆撑涨,几乎要被肉茎和水液一齐破开来。
桑引黏糊糊的嗓子带着一丝丝辛苦的泣音,指头在贺执身上抓出无数刮痕,雪白的大腿也跟着变成了难以承受的靡红。
最后桑引实在承受不住,手指揉开后面那枚脂粉色的菊眼,指尖细细往里插出骚水来,握着粗肥硕大的肉屌往那边引。
骚粉的肠肉被性器奸淫得翻卷出红肿的花,肥软的菊心胀大塞在一圈淫肉中,桑引喘得直蹬腿,又被卷着翻过去托翘起屁股,熟红的肉阜不住地漏精,他的前根扑在床铺间喷得只剩下水一样的汁。
可怜的大美人一点也没有嫌弃贺执超出常理的肉茎,反而勾着人肏干到后半夜,两枚嫩屄都肿到难以合拢,桑引一时合不上腿,只能勾挂贺执的身上,才终于结束这异常淫秽激烈的开苞童贞肉棒的性事。
谁知早上醒来,还不等贺执将心上人抱在怀里好好慰吻,对方倒是翻脸不认人,脸色大变,非要和他分道扬镳再也不见。
温柔的桑引原来也会这般无情。
这种对谁都愿意笑脸相对的人面无表情的时候格外刺人,比劈在他胸口的刀痕痛上万倍。
贺执一直蹲等到中午,发现桑引竟然宁愿不吃饭也不开门,他踌躇着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桑引的腰身已经细得过分,用来舞刀便叫贺执心惊。
他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会把人饿坏的。
贺执晓得桑引喜欢城南那家糕点铺做的豌豆酥,之前他舍不得离开桑引一分一毫,总打出银钱托人去买来。
这下已经是见不着人了,他左思右想,自己堵在门口桑引恐怕不愿意出来。
贺执准备去挤着人买一提回来。
他一步三回头,紧闭的房门还是没有动静,终于绝望了,将毕生的念想寄托在缥缈的吃食上。
门口傻蹲的小狗不见踪影,桑引这才开了门,天生带笑的脸表情复杂至极。
他压着肚子,只觉得腹中一阵翻搅,几乎要晕厥倒地才能终止。
趁着两人相处的时间不长,这一次他要走得比任何一次都快才行,否则不能出口的实情与勾缠不尽的情债会将他们通通拖进阴沼。
桑引轻声地:“看够了就出来,带我离开这该死的地方。”
此时他又是往日柔意如水模样。
旁边一格的房间开了门,露出一张如玉的脸。
来人抚摸着铁做的扇面,轻笑:“早就让你找我试试,老喜欢这些一心修行的作甚,疯起来多吓人。”
桑引唇角轻撇收起春水清妩的神色,他越来越冷,牙齿碾磨舌尖,道:“闻晓,别说了,这个不一样。”
闻晓展开扇面,半遮的脸笑着点头。
那托着扇柄的手指却捏紧,剪净的指甲狠得发白。
他漫不经心的内里滚出恶毒的妒恨。
闻晓比那群人更早认识桑引,只是因为桑引不喜欢他,就得看着一个个都成为对方的足下臣。
这一个不一样?
的确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