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叶应被赖越声爬行动物一般湿漉漉的舔舐搞得面红耳赤,却还是让赖越声抱坐在身上,任由人进行着猥亵。

只是脊背不自觉地越来越僵直,屁股一点点绷紧,往后一推粉白的臀肉隔着内裤挤进一团雄性的性器。

太过分了,叶应想。

怎么可以把那种东西放在他的女穴旁边?

性器每隔一下便会弹动,淫秽的程度超出了叶应理想中的认知。

他自觉身体的异常会给自己带来麻烦,从小到大都没有跟谁靠得这么近过,更别说第一次靠近就达到这种程度。

赖越声吃着叶应的耳朵时,叶应会想,怎么会有人叼着肉一样,紧紧缠着这里不放。

感觉要被吃掉了……

叶应在队里直来直往惯了,或许都是被这群人以听话的名义娇惯的。

他难为情地收拢脚趾,又让程扉捧着细嫩的脚舔开。

他红着不知怎么地水光妍妍的眼眶问责:“你怎么这么变态?”

长长的眼睫毛正在可怜的发抖,水红的菱唇以前总是神气又骄傲地指挥着所有人,现在被牙齿咬着,显出一丝无措的柔弱。

赖越声一看,程扉就差按着叶应的脚全部舔湿了。

他在学生时代被评为清爽干净的声音此刻甜得发腻。不断侵蚀的暗物质一刻不停地剥夺着往日阳光清俊的表象,带着多少有点歹毒的心思附和:“以前就收藏队长脚的照片,现在果然还是玩得这么变态!”

赖越声没有说出口的自然是,他也想。如果程扉吧地方让出来,他立马就自打脸补上位。

叶应却愣住了。

程扉入队一天,对于这个不太熟悉的世伯家的儿子,叶应也有过几分犹豫。

只是程扉不顾叶应的震惊,单膝下跪,从叶应鞋跟上的脚踝,顶着被鼻梁堆叠起来的腿角一直往上舔。

事后他只是告诉叶应:“这是在表达对您绝对的忠诚。”

程家原来是这么教育孩子的吗?叶应不确定。

末世之后,两个人独处,程扉总是这样说着。然后一天一天,从脚踝渐渐舔到更细嫩的足尖。

程扉完美的面具,和叶应不愿意过多的揣测这样大的牺牲是否只是为了入队,造成了叶应现在的惊愕。

程扉也想让自己的眼睛闪烁出无辜,但暗物质不断地侵蚀令他理智绷断,卑劣的算盘甩了一地,他只有罪行被揭开的扭曲快乐。

他几乎是在自爆卡车:“对,我好喜欢队长的脚!”

程扉露出虚幻的迷恋的笑容,捧着叶应两只白嫩的足按在自己脸上,圆梦一般狂吻着,将漂亮纤薄的脚都羞得泛红了。

他的瞳孔浸透了赤色,语气还有一些遗憾:“很久以前就喜欢,末世来得太快了。回家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,那些照片都找不到了。”句尾甚至带上了怨毒。

如果让程扉知道,有人找到了那些原来宝贝地藏好的照片,还没听完“犯罪者”的感想,他就会立马暴起杀人。

叶应镇定的脸第一次露出这样空白的表情,呈现出一种莫名的萌。

赖越声唔地一下把叶应抱在怀里,他的心脏都快要炸掉了,捧着叶应的脸急切地用鼻子蹭着老婆的脸颊,舌头围着下巴打转。

尽管知道自己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,还是谨记着不能忤逆队长老婆的指示。

他嘴里絮絮叨叨地问:“可以吃掉队长的小批吗?可以吗可以吗?我们三个人队长你忙不过来的,要好好舔开的……”

这两个人都因为受到侵蚀渐渐地无所顾忌,从来没出现过叶应世界里的词汇阻塞着他的大脑。

叶应想要抽回自己的脚,从赖越声的怀里出来,立马从地上站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