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类似的话,林朝就算不在国馆,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,而也就是在下一刻,张良出声道,“而我也遇见了这么一个人。”
“看得出来,他不是普通人。”
“必是王公贵胄。”
闻言,林朝顿时坐直了。
甚至都不等王良再多说,脑子第一时间就浮现出来了一个名字。
“能够看得出来,野心勃勃,所求不小,但是表面看不出。”
“我想知道,他到底是始皇帝的哪位公子。”
谈吐不凡,所见极多,深谙秦法,已经是说明身份了,更何况他那身衣服合牙锦,乃是秦国宗室所用,而且看那样子,绝非普通的合牙锦,怕是只能是秦皇室之内,在国馆之内,知大才,挖人墙角,安抚人心,抓紧机会,必是秦皇室,而在这其中,年长的算是不少,但是能够有此心,或者有此能的却是不多。
秦始皇为皇帝,除却长子之外,其他人,若没有功绩,尤其是战功,那剩下的只有一条路,富裕些的稽首。
一切当前,心有浮动,已是必然。
“?”林朝。
哎,哪位公子?
我以为是陛下,难道不是吗?
林朝看向王良。
“他长得有些老成。”
林朝彻底坐回去了。
不是陛下啊,那没事了。
陛下多年轻啊,再努努力就可以和长公子当兄弟了。
眼见林朝不曾再开口,张良继续道,“是公子高?还是公子雅,又或者是公子将闾?”。
“公子高。”林朝直接道。
“公子高长得最老成。”林朝直接道,“一眼看过去,比长公子还大。”
闻言,张良看向林朝,“可真?”
“反正论老成的话,是这样。”林朝摊手道,“你到时候见了再问问,一切不就全知道了?”
张良却是没说话,只道,“你这酒,我已经许久不曾喝过了。”
“喝过这个之后,再看其他,就显得有些不足了。”张良端起酒杯道,“若是可以,我还真想,时常来你这里坐坐”
“既是想来,那就来,又有什么不妥的?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张良顿时笑道。
“说起来,你见过许多,可曾动过手?”林朝看向张良,“以酒换物,如何?”
张良闻言,顿时明白,“那就让你尝尝我的手艺!”
“我行走天下多时,那也不是虚的。”
说着,张良站起身来,朝着那边而去。
也就是当天,林朝尝了来自他的手艺。
不得不说
的确不错啊!
而且张良顺便把酒也一起当做调料给用了,对于这个操作,林朝倒是并不陌生,只不过这东西出来的时候,那就是另外一种感觉了。
唯一的问题是,“王良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这是我这里最后一壶酒了。”
此话一出,张良看向林朝,哑然失笑。
而另一边的公子高不知道为什么,感觉鼻子有点痒。
不过张良所言是对的,公子高感觉到如今扶苏越发占据着高位,看着同胞兄弟,脸色说不出的复杂,那眼神之中更是带着几分不甘。
“我们就要这样认命吗?”
“父皇可不愿我们分封各地。”
“又能如何?”另一位公子道,“历代公子,不都是如此的吗?”
“或许,从军是一条路。”
“六国以定,你我又如何从军?”
“那从政?”
说到这里,两人陷入了沉默,直到好一会儿,公子高道,“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