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凌乱的头发,一边问。
“不知道,忘记了。”道安嚼完最后一口奶黄包。
正好上课铃声响起,老师走了进来,开始授课。
余笙玲是个乖孩子,认认真真听课划重点,记笔记,而一边的道安,因为睡了不到四个小时,本是强撑着自己听课,奈何老师讲的课跟寺庙里住持早晨念经一样,太过于催眠。她眼睛慢慢合上,头一点一点往下掉。
“咚咚!”老师敲了一下桌子,喊人:“左边倒数第二排靠窗户的同学,站起来问答一下我的问题。”
同学没动静,余笙玲转头看向身边被叫到的人儿,睡得香香的。
她用脚重重踢了睡得香甜的某人,道安立即清醒,在老师又一遍的呼叫下,她站了起来,眼神迷茫又清澈。
而老师在等着她回答问题。
余笙玲快速地翻开光脑中课本的某一页,用手臂轻轻撞击道安,提醒她照着上面读。
道安会意,余光瞄着上面的文字,一个字一个字磕磕巴巴地念完。
“好了,坐下吧。”老师扶了扶老花镜,继续讲课。
道安屁股落座,人又困了。余笙玲看出来她的困意,小声告诉她:“你要是实在困,就坐着睡,头不要低下来,那样太明显了,但眼睛可以闭着,老师眼睛不好不会发现的。有事我叫你。”
道安放心地照着她说的方式睡着了。
论有个体贴的舍友是多么大的福气。
历史课结束后上午就没课了,道安在食堂解决了午饭后,又滚回床上困觉了。
余笙玲费心地把今天的背诵重点内容整理出来,发了她一份,转头看见对方半梦半醒的,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