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里充满大大的担忧。

隐约觉得不妥。

指着手里国史上写的那句“帝王之权,贵以为专。大权在握,大德于行”,问,“父皇,你不是皇帝吗。可是为什么宫中人都说,有事去寻皇后娘娘拿主意。”

江晔十分疑惑,“前几日舅父进宫,我听有人说,这天下都快姓楚了。”

“这话不可乱说。”江晏迟嘴角的笑容敛起些许,“天下是父皇的。父皇,是你爹爹的。”

江晔似懂非懂。

又想到前几日祁岁说的话,总觉得父皇这样很是可怜,欲言又止。

好一会儿,才又皱着眉头又继续:“可我又听祁叔叔说,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。他说要我得空问问您,古语言,夫为妻纲,这纲,可还立得住……”

祁贼误我!

话没说完,被江晏迟一把捂住嘴巴。

听着身后响起的脚步声,皇后刚出来正好听到最后两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