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和他样,总是摆出副不近人情的模样。可到底啊,心肠,是软的。”

陛下教小喜子带话压着许纯牧不出京,其中的用意,他自然是清楚。

只是他已十年不问朝野中事,更不参与任何派政见。

只偏安于北境,不问上京城风雨。

如今江晏迟和朝臣们杠着,太傅赵氏中立,急需位打破僵局的人。

“好,我便再管这最后次朝堂事。”

江晏迟莞尔,“好,那便委屈许侯爷,当回这无赖了。”

许纯牧眉头紧紧皱着,好会儿,才好似从心底深处松出口气似的:“陛下又是何必。”

“阿晔,夜深了,你去睡吧。”

太子回身行了礼,又朝着许纯牧躬身,然后才规矩地退出殿内,被小喜子扶着回自己寝殿安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