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学着他方才的语气冷笑着:“哄你的罢了。”

禁卫军很快将屋檐上埋伏的暗卫尽数生擒。

很快零散的几个禁卫也攀上长阶,越过江晏迟朝着楚歇奔去,他的脸色一点点发白。

“放你走?走去哪,放你跟许纯牧去双宿双飞?楚歇,你休想!我告诉你,你同我成了婚,这辈子你就算是死,也只能葬在我身边。生同衾,死同穴!”

腹部的伤口被撕裂,汩汩的鲜血洇透衣物,江晏迟吃痛地一声闷哼,手中绳索险些松了,段瑟刚被扯上来一点迅速又滑落下去,后面迎上来的周统领立刻伸手再抓住了绳索。

空出手来立刻回身揪住楚歇,盛怒之下将人一把摁在城墙青石垛口上,一手制着他的心腹处,一手遏住他的咽喉。

半身悬空越出城墙,坠落的恐惧瞬间席卷全身。

他的身子几乎是下意识地抖了起来。

“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死活,才会在我重伤之时还打起我阿娘的主意!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,既报复了我,又压制了苏明鞍,楚歇,你没有想过我伤得很重吗,你没想过我会死吗……这是第二次了,楚歇,你到底还要为了那个人,舍弃我多少次!你和我拜过天地,喝过合衾酒,你要的所有我都给你,给不了的,我争来也给你。你到底凭什么”

江晏迟容色几分狰狞,眼中燃起一片怒红。

可渐渐地,都凝成一片水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