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”

楚歇最近似乎一直在针对这位赵灵瞿,上次朝堂上的对峙就已经能看出。

莫不是新婚燕尔,吹了什么枕边风。哄得年轻的皇帝晕头转向,如今要在这里打压功臣吧。

朝堂上的诸多朝臣好似忽的被点醒似的。

“陛下,后宫不得干政。娘娘既已是娘娘,就不得再司掌印一职,前朝之事也不可再置喙,这是规矩。”宗正字字铿锵,掷地有声。

一时间满堂再次乍然。

这新帝到底年轻气盛,那楚歇又生了一副狐媚样貌。刚有点失势的预兆,立刻又摇身一变,成了大魏的皇后。

他的花招怎么能这么多。

大魏难道真是要亡在此人手里不是。

底下议论诸多,江晏迟眼渐渐眯起,却只看向许纯牧:“许侯爷,若你可领兵,还需得立下军令状,将功折罪。愿,还是不愿。”

皇帝竟一副铁了心的模样,还称呼许纯牧为侯爷。算是默认了他身为次子却将承袭许邑的侯位吗。

先且不说那赵氏的权该不该削,这许家,怎么也不该如此轻易地再予以重任才是啊!

许纯牧带着整整三十万兵权再回北境,眼下这动乱十分,如若他记恨家仇像他父亲,他爷爷那样起了谋反的心思

那大魏岂非不日就得分崩离析。

“陛下慎重!”苏明鞍沉声,“陛下,不要被一个权阉蛊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