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扯过一旁的被子将二人盖住。

楚歇这才缓过一口气,鼻息厚重地喘着,还没匀过气儿来身上人又开始将他反复折磨。

大约是见他眉头皱得太厉害,呼吸全都乱了,憋着一口气上不来的模样,那狗崽子好心地将堵嘴的布给他扯下了。

楚歇只能捡要紧的说,要紧了牙关,“你是不是……有病啊……你这样,我……很疼的……”

江晏迟抿着嘴没说话。

楚歇受不住,还是说了句软话,“你能不能……慢点……” 其实楚歇想问能不能擦点香膏什么的,但是他瞧着江晏迟像是憋着火的样子,忍着没说太多要求。

江晏迟冷冷地摁着他肩头,“你也知道疼。”

踏马的我当然知道疼了,不信我上你一次你试试?

这话楚歇眼下是不敢说的。

大约是见他表情太痛苦了,眼圈泛起红,尽数沾湿的睫毛还在微微颤抖,江晏迟到底生出几分恻隐之心,没动两下又停了下来。

二人僵持着,陷入一场痛苦的拉锯。

“楚歇,你的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真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