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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越说越难听了。

这是什么意思,我成小倌儿了是吗。

"是你要这样的,不是我!"楚歇声音拔高,也尖利着,疏离的眼神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子伸到面前,偏偏裹着糖霜。

江晏迟看着那眼神,只觉得是自己非得刀尖舔蜜。

如今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似的在这里讨着一点点的温情,作践着自己的一颗心。

罢了,罢了。

掐住胳膊的手稍放开些,余痛依旧。

"那你为何要赵灵瞿的命,你倒是跟我讲个清楚明白。"江晏迟声音发寒,极力压着血液里汩汩流动的燥郁,“你前因后果只字不提,只要我替你将人杀了,甚至不惜,不惜……你可信过我。”

"我就信任你才会跟你交易!"连番追问下楚歇也有些恼了,他自认本不是个难相处的人,一路走来除了江景谙和许邑两个案子外没有哪里对不住江晏迟。

可为什么也是处处不讨好,想要借着他办成一点事就这么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