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透着明净纯澈的光芒。

眼前的楚歇眉眼哀愁温婉,长长吁出一口气,像是终于将积压已久的秘话吐露,“我知你十数年来也非全然真心与我交往,不过是遵从你父亲的意思……你打心眼里,是看不起我这种不择手段往上爬的低贱之人……咳咳……”

从不落低的掌印竟也能说出这样的话。

这眼神,这语气,到底怎么回事。

非得要说的话,眼前这个楚歇……倒是很像那一日自己给他送毒酒的那个。

“陛下,这……”赵世子看向皇帝。

皇帝知道此事瞒不住他了,下了封口令,“你全当今夜什么都没看到,不要同任何人提起。赵世子,你走吧。”

“陛下,为何楚歇今日看上去分外不同……”

皇帝并不打算解释,斩钉截铁地喊:“来人,把人给朕拖”

"陛下!"

“因为我有癔症。”楚歇轻轻地一句如秋风平地起,打断二人的纠缠。

“阿歇,你!”皇帝本不欲太多人知道此事,可是楚歇却将话说开了,大概还是顾念与他相识已久的情分,“我与世子相识十数年,却连此事都未曾告知世子,是我不够坦诚。”

“楚……”

赵煊看着面前这个楚歇,完全混乱了。

癔症,什么癔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