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得可怜,楚歇拗不过他,又觉得那心跳声响得很,转了个身被对着他。

刚转过去,二人之间隔了点距离,江晏迟长手一捞,贴着他的耳朵喊:"阿歇,我是皇帝了。"

"嗯。"

"那你就是皇后了。"

"……"

"怎么不说话,莫非你想反悔。"

楚歇十分嫌弃他这粘人性子,又往床里头钻了些。刚使劲,腰腹又被一摁,整个人又拖了回来。

"江晏迟,你知道这样很热吗。"

楚歇声音带上些薄怒,"你给我滚回去,别睡我塌上。还没成亲呢。"

江晏迟噗嗤一声笑了,将他的腰松了些。

楚歇刚松了口气,却察觉到耳朵尖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,"人都是我的,睡个塌怎么了。"

皇帝的声音促狭,可那气儿挠进耳廓,教他整个后脑就反射性地一酥。

这特么什么狗屁话。

楚歇听得鸡皮疙瘩冒出来,顿时像一只炸了毛的猫,转过身直接一脚过去,江晏迟怕他踹重了颠着自己,还适时地起来躲开那一脚,一边弯腰下塌一边哄着他。

捏住自己一只长靴套上精瘦修长的小腿,

"行,行……那成亲的时候再来。"

又回头实在觉得不能这样规规矩矩地顺着他,也太委屈自己了。江晏迟眼神一暗。

楚歇以为他要起身离开的时候,整个人忽然被扳过去。

"你……呜……"

呼吸瞬间被攫取。

江晏迟动作温柔却不容拒绝,一手扶住他的肩将他摁在塌上,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。

在他要喘不上气的时候又转而啃噬他淡色的嘴唇,直咬得一片通红。

那人的眼底满是薄怒,眼眶还泛红,因为喘不上气整个人都软在了怀里。

江晏迟食髓知味,几乎要克制不住。

只想将人拆吃入腹。

手摸到背上的伤。他又一下清醒了。

不行,他身后的伤还未好全。他本就身子骨孱弱。

这么想着,啃噬又成了蜻蜓点水的触碰,最后恋恋不舍地放开。

"睡吧,我守着你。"

楚歇险些没喘过气来,剧烈地呼吸着,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:"你滚出去,不然我睡不着。"

"睡不着啊。"江晏迟笑了笑,"那我们做点不睡觉的事儿。"

楚歇不吃这套。

"我不喜欢男人,我跟你说,就算成婚了那也是利益婚姻,我不会跟你……"

江晏迟含含糊糊地应着:"嗯,先成婚再说。"

***

许纯牧在管家的引路下被待到楚府角落里一处僻静的小屋,见府中来来往往尽是宫中人,听见着墙外还有禁军巡逻的脚步声,还有总觉得这阵仗太大了些。

只稍稍小坐后,便唤了个丫头来问:“楚大人与陛下素来如此亲厚吗,何以宫里的人都过来了,府外那些人又是谁,是禁军吗。”

“是的呀,陛下找了大人整整一个月,如今好不容易人回来了,我们大人身子骨本来就不好,流落在外头风餐露宿的,陛下能不心疼嘛。”被楚歇安排来照看许纯牧的桃厘性格十分直爽,口无禁忌地将手中饭菜粥点往桌上摆着,“这些吃食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