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的五万兵马甚至都来不及发挥效用,兵马就被遏制在百里之外,进不得一步。
喜报直入上京城,然后才到的濮阳郡。
而许家的兵马也南下,已近濮阳,再过两日便直达上京。
楚歇在军营里呆最后一个下午,事情尘埃落定。江晏迟的太子之位至少是有五六成的把握。
“大人,怎么不喝酒啊。”一位小兵给楚歇倒了满满一杯碗酒。
“我不喝酒的。”
“哈哈,文绉绉的,也不知道是怎么看的那么多兵法……”
”楚大人,喝点酒吧,你不是明日就打算走了吗。也算暖暖身子。“
楚歇看着面前的一碗清酒,陷入了沉思。
若是许邑此次谋反失败,不知道江晏迟会如何对许家。
许邑本身死不足惜,可是许纯牧呢,他会眼睁睁看着许邑被处死吗。
所谓隐居,真的有可能办到吗。
早已是局中人,牵一发而动全身,真的能如此轻易地脱身么。
这么想着,端起面前的一万酒,辛辣的香气扑鼻而来,楚歇正打算抿一小口。
忽的脸色一变。
“我想起家中有事,赵副将,我现在得先离开一下。明日我再来向副将辞行,定当痛饮三杯!”楚歇勾起嘴角,看着他们的模样行了个军礼。
赵灵瞿笑得明快开朗:“好,明日我等你!”
楚歇转身的刹那,嘴角的笑容消失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