扫在他胸口处,“你再动一下试试。”

他果真不动了。

绑成这样不好查探伤势,可松开了又不知道楚歇会搞出什么鬼名堂来。江晏迟便也脱了靴钻进那满是药味的被褥里,将手从他脖颈处往下仔细地摸过,确保没有新的撕裂伤口渗血。

冰冷的衣料贴着楚歇的皮肤,身后又是教人战栗的触感,教人生出一种薄薄的羞赧。

江晏迟没发觉,只一路摸到尾,发觉伤口并未裂开才松了口气。不等小喜子拿来新的衣料,想到自己如今与楚歇差不多身长,便取出自己的里衣先给他松松地套上,松一只手,捉着那只纤细的手腕穿袖而过,再绑上,像是摆弄缝布娃娃似的,很是耐心。

弄了好一阵,楚歇将脑袋埋在被子里,也没有声出了。

楚歇倒是安静下来。

江晏迟没事做了,躺在被褥里头,感受着耳畔呼吸的热气,心里忽的像是万马奔腾。

喧嚣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