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胃里颠簸难受,将头紧靠在车窗上,皱紧了眉头强忍着。
K将对方表现出来的一切行为看在眼里,只不过他只是眯着眼,刚刚让这个女人坐上自己的车的举动已经是反常了,要是往常,只是会让那些玩具放在该有的低贱地方运输到他住所。而这个女人让他有点不小心突破了底线,留在了车内。
车子行驶了好几个小时,路途中的颠簸让左树颐紧绷的神经熬不过虚弱,昏睡过去。当黑色的轿车进入米德尔市的一栋郊外别墅区,那里不同于花城市区的繁华与祥和,而是充满着一种让人阴冷森寒的诡异,仿佛在警告这座城堡里的主人是个与世隔绝的森冷之人。
“洛德先生,是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