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像一只落地垂死的鱼,不断地渴求着对方的能给予自己足够的氧气。
当她再次清醒点时候,整个人已经浸泡在了热水里,她躺在浴池内,头发被扎起,脖子抵在了热毛巾上。她感到整个身体都在汲取着这水池里的热度,紧绷的情绪终于缓解下来。但她的身体仍是昏昏沉沉,她不知道她在热水里浸泡了多久,只记得那个人最后用毛巾替她擦着身体,非常轻柔,偶尔指尖会轻碰到她的肌肤上,她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,这种温柔的触碰让她有点热泪盈眶。
她被人轻轻地放在床上,她整个人陷进了明明温暖却空洞的空间内。她蓦地睁开眼,模糊的场景停留了几秒钟才恢复为正常的画面,她眷恋着刚刚那个人的温暖,巨大的失落感让她看起来像个被遗弃的晚期患者。
简墨快速洗完澡,烘干了头发走到左树颐床前,虽然烧已经差不多退下去,但左树颐紧皱着眉头,睡得一点都不踏实。
左树颐睁开双眼,看着坐在床边的那个人,这才安心地把手递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