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前几日喝醉了,喊的是他的名字。”易子真悄悄抬眼看他,“兄长难道不喜欢他吗?”

“我自然是不喜欢他的。”陆继明急急辩解,“乡野之人,粗鄙无礼,不识好歹,连科举也不参加,整天只想着做生意赚钱,全然失了体面。”

“可正是因此,继明哥才更喜欢他。他对继明哥没有好脸色,和其他人都不一样,所以继明哥惦记着他。”

“胡言乱语!”

“我有没有胡言乱语,兄长自己心里清楚。”易子真又道,“况且,我觉着,惊蛰才是最适合继明哥的人。”

陆继明皱了皱眉,竟没有反驳,反倒还问:“此话怎讲?”

易子真愣了一下,随后调整好表情:“他虽然对继明哥不假辞色,可到底也没有对你怎么样。他不去科举,去做生意,日后也可以帮继明哥管理侯府。所以我说,他最适合继明哥。”

“我不过是卑贱之身,继明哥这样光风霁月的君子,应当配惊蛰才是,我是不配的。”

易子真低着头,等了一会儿,却又一次没有等到陆继明的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