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让你参与他的事情!”
沈修平终于沉默了。
他无力反驳,视频证据铁证如山,他只恨自己当时为什么口无遮拦,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。
他转过头,看了一眼沈父。
忽然,他灵光一闪,又大声道:“好,就算我对时燃图谋不轨,但是,我的父母,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!他们是无辜的!”
他换了策略,先保住父母。
只要他的父母能够免罪,能够留在首都,那他们家就能保住在首都的人脉。
只要还能留下,他就还有机会!
所以沈修平大喊道:“我的父母是无辜的!他们什么都不知道!”
不愧是一家人,沈父沈母马上就明白过来,连连点头:“对,我们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我们一直以为修平是太喜欢弟弟了,我们根本不知道,修平对小燃是这样的心思,我们顶多是没有发现,绝对没有刻意纵容!”
“如果早知道修平对小燃是这样的心思,我们早就把两个孩子分开了!”
这家人颠倒黑白的能力一个比一个厉害。
祝青臣摘下金丝边眼镜,狠狠地摔在桌上,一把抓起桌上的麦克风,霍然站起身。
“沈修平不止一次将时燃拖行回家;在时燃上初中之后,沈修平不止一次深夜进入他的房间;时燃不止一次向你们告状,你们说你们不知道?”
“一对成年夫妻,结婚生了一个儿子,这对夫妻还是曾经的护卫军成员,观察力和判断力应该优于常人,你们说你们看不出一个成年人的心思?你们说你们分不清什么是亲情和变.态?”
“如果有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,整天围在沈修平身边打转,限制他的人身自由,禁止他去军部工作,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他扛在肩上带走,夜晚偷偷潜入他的房间,你们竟然会认为这是亲情吗?”
沈家父母哽了一下,显然无法回答。
祝青臣冷笑一声:“看来你们的回答很明显了,你们对这些事情心知肚明。”
沈父终于开了口:“就算我们是有所察觉,我们只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而已,祝先生,你说的再多,也不过是猜测。”
“难道我们外出旅游是犯法的吗?难道我们没有将他们兄弟分开是犯法的吗?”
“不是,我们非但没有犯法,我们还养育了时燃这么多年,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!根据《帝国遗孤法》,领养战士遗孤的家庭,在审判时,完全可以从轻处理!”
祝青臣把玩着手里的圆框眼镜,微微抬起头:“说的好,确实如此,按照《遗孤法》,你们可以被从轻处理。可我要说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