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父也不觉得尴尬,顿了顿,又道:“那件事情,刚才我们都听小燃说了。刚才是我的妻子太着急了,有点失礼,还请祝先生看在我的面子上,多多见谅。”

祝青臣反问:“原来沈先生知道这样的行为很失礼啊?”

什么?

沈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,他都道歉了,祝青臣不应该体面地摆摆手,然后说“没关系”吗?

他怎么会这样问?

祝青臣继续问:“既然知道失礼,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出来拦着她?刚才她拽着时燃的时候,你为什么不直接上来把她拉走?为什么不向时燃道歉呢?”

“沈先生一直端坐在沙发上,我以为沈先生要么是木雕,要么是默许了她的行为,故意放纵呢。”

“当然不是……”沈父还试图打圆场,“这件事情,毕竟是我们家的家事,我们都很担心修平,也是想跟小燃慢慢商量。”

“也就是说,同样的行为,在时燃面前,叫做‘商量’;在我面前,就叫做‘失礼’。”祝青臣认真地看着他,“是这个意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