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掐住我的脖子,要把我给掐死,殿下怎么能这样污蔑于我?”

“你说的也有道理。”祝青臣好像一瞬间变成了什么也不懂的小傻蛋,故意道,“这可怎么办呢?”

陈寻死死地拽着祝青臣的衣摆:“小公爷明鉴,小公爷明鉴……我都变成这样了,我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。”

他如此恳切,宇文赞也不得不做做样子。

“祝太傅,确实是刁奴害主,我一时气急,才做出如此举动。不过,既然陈寻已经被赐给了我,祝太傅也不必理会这许多事情。”

祝青臣正色道:“此言差矣,既然陈寻是我做主赐给殿下的,若是刁奴妨主,那也有我的责任,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,要帮殿下把事情查清楚。”

“陈寻,你把当时事情细细说来。”

“当时……”陈寻低着头,眼珠滴溜溜地扫来扫去。

“如实说来即可,不可有所欺瞒。”

“是。”陈寻的脑子也转不动了,只能一五一十将所有事情说出来,“当时我与殿下在林中闲走,忽然,殿下捂着脑袋,表情恐怖,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