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他没有哭。

被贺屿和他的小跟班拳打脚踢的时候,他没有哭。

被贺屿关在房间里,错过了竞赛的时候,他也没有哭。

可是母亲伸手去拉他的衣服、把他的伤疤遮住时,他却忽然大哭出声。

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。

为了维持母亲的婚姻,他咬牙坚持了十年,处处委曲求全。

直到刚才,他还在想,可能是监控拍得不清晰,母亲没有看清楚他究竟遭遇了什么。

他撩起衣服,鼓起勇气露出自己丑陋的伤疤,母亲却亲手将它遮住了,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