议室里。

推开门,陈母正在哭天抹泪。

“不可能,怎么可能是小屿干的?我们家小屿很乖的,我们好好的人家,这辈子都没进过派出所啊!”

旁边的工作人员们都很无奈。

两个儿子,一个把另一个打成这样,她竟然还在为霸凌者开脱,她到底是怎么想的?

贺屿翘着二郎腿,坐在皮沙发上,一脸有恃无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