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他,也不行。

其他的几个人震惊不已,闫昊贤呆立在一旁,喉咙滚动,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,眼神中满是震撼与敬畏。他终于知道自家大仙为什么一定要让他跟着许惑了。

太猛了,这是个猛人啊。

小桐激动的检查摄像机,小小的欢呼一声:“录上了,录上了。”

清虚怎么能够甘心,他跑到阵法周围检查了一下,用来布置阵法的器物已经失去了光泽,有的甚至已经破损了,清虚吐出口浊气。

他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子,轻抚胡须,演示刚刚失态的样子,对许惑说:

“阵法本来就已经破损了,不过你有这样的本事也是难得。”

许惑笑了笑也不说话。

龙虎山的人一向嘴硬,越老嘴越硬。

小桐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特亮手电筒,殷勤地对许惑说:“许大师,我来给您打光。”

手电筒的光束稳稳地落在第一面壁画上,那画面仿佛被激活,生动了起来。

壁画上,一群穿着简陋兽皮的小人正围绕着中央的祭坛手舞足蹈,他们的脸上涂抹着五彩斑斓的条纹,姿态虔诚。

祭坛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祭品,有野兽的头颅、鲜艳的果实,还有一些彩色的石块。

火光在祭坛下熊熊燃烧,映照出小人们扭曲而夸张的表情。

第二张壁画,祭坛的形态有了些变化,从刚开始的不规整的石头,变成了特意用石块打造的圆形祭坛。

而祭坛上的东西也发生了改变,是一个小人的尸体。

壁画着重画了小人胳膊上的刺青,是一双羊角,而围在祭坛旁边的小人,背上是一个狰狞的兽首。

这也说明了,祭品和祭祀人不是来自同一个部落。

渐渐的,祭台越垒越高,祭品也逐渐换成了人头,祭坛所处的地方也开始改变,从山脚到高一点的山腰,然后停了下来。

第三幅壁画,祭坛塌了。

是真正的塌了,至于祭坛塌了的原因没有说明,被铸造的高大宏伟的祭坛变成了石块木屑,从山腰一路滚到山脚。

而兽首刺青部落的小人们脸上流出泪,跪在地上不断的对祭坛方向磕头,表情绝望痛苦。

第四幅壁画。

然后,兽首刺青部落的人和其他部落的人打了起来,兽首刺青部落的人死亡惨重。

一个脸带面具,身上穿着精美羽毛做的披风,脖子上挂着瘦骨的女人站了出来,她高举手中巫杖,带着部落的人重新铸造祭坛……

“啊!这也太疯狂了!”

闫昊贤看到第五幅壁画,惊呼出声。

刚才凝聚的气氛陡然一松,清虚也是感慨:“是啊,居然用自己的族人活祭,太疯狂了。”

第五幅壁画上的内容更加让人震撼,兽首刺青部落的老者纷纷登上祭坛,千百个老者跪在祭坛上,手持石刀,自刎而死。

而兽首刺青的大巫,在祭坛旁边翩翩起舞,似乎在向上天祷告,进行某种仪式。

祭台下的小人举手欢呼,不为自己族人的死感到悲伤,反而是振奋,沸腾,狂热,虔诚。

清虚又心疼的拿出一张火符,清理了余下的青苔。

许惑接着看了下去,饶是她这样冷淡的人,也忍不住心情起伏。

兽首刺青部落的老人活祭了自己,大巫向上天祈祷,这一份祭祀似乎起了作用,兽首刺青的部落开始屡战屡胜。

不但俘虏了入侵他们部落的人,又一连拿下了周围其他部落,而这些战败部落的奴隶俘虏,被统一驱赶,切割运输石块。

兽首刺青的部落疯了,要靠人力垒起一座山,一座山一样大的祭坛。

他们成功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