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没留下只字片语。

许惑手一顿,突然发觉图案中的排列顺序竟对应着天干地支。

她看得入迷,不自觉演算起来。

随着书页“哗哗”的翻动,在重要的卦点戛然而止。

许惑手也没停,小六爻演算之术不停运作,不出半个小时就将卦点补齐。

“呼”

她吐出口浊气,现在,也能确定一件事。

原主的祖上必然下过众多陵墓,因为这些都是“古墓”地图,而且不止一个。

想到原主的专业,许惑表情有些古怪。

前人盗墓,后人考古。

原来是家学渊源。

咳咳,想来撕掉关键那几页也是有意为之。

如果能推算出缺少的那几页,便能按照图中找到古时珍宝。

许惑对这些不感兴趣,随意掠过。

当然,她也不知道自己干了多惊世骇俗的事。

丹家祖辈千年所求,只在她弹指之间实现。

她反而更在意角落中,那只珐琅掐丝工艺的圆盒子。

盒子中央有一只向下凹的圆洞,似乎像是个机关。

许惑在大箱子中翻了翻,始终没有找到匹配圆洞的珠子,硬拆的话怕宝物自毀,只能无奈收手。

辛苦这么久,收获寥寥,许惑不由有些气馁。

箱子中有些古时候的物件,她决定物尽其用,利用它们摆个风水阵,养一批宝器。

宝器相当于符纸升级版,厉害些的更是能当镇宅之宝。

所以,卖得更贵。

很快,风水阵搭了起来,许惑把青蛇一玉牌丢进去,又丢了些水晶玉料。

做完这些,她躺在床上,沉沉入眠。

入夜,桃木扇突然散发出莹莹幽光,它咔嚓咔嚓的一点点移动。

突然,床上的人翻了个身,桃木扇僵直。

过了好半天,它又开始移动。

穿过风水阵,霸道的挤开一堆玉料,桃木扇稳稳的趴在阵眼,不动如山。

……

许惑被急促的铃声猛然惊醒,手机屏幕忽明忽暗,来电显示“宋伯母”三字,让她瞬间清醒了大半。

她抓了抓头发,按下了接听键。

“伯母?”许惑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初醒的沙哑和未消的困意。

电话那头,宋母的声音焦急:“阿惑,你的婚事是怎么回事?”

“你要和池家定亲了?怎么不告诉我?”

她还是看到许家送来的订婚请柬时才知道这件事。

宋家和池家一来之前没打过交道,二来,以宋家的家世根本不够资格拿到池家的请柬。

所以,宋母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许惑清醒过来。

“伯母,这婚事由我父亲做主,无法更改了。”

宋母语不停歇:“阿惑,你和宋鹤青梅竹马,我一直把你视为儿媳妇,你没有给池家人说吗?”

“……”

许惑清醒了大半,觉得这话听着有些别扭,只推脱说:

“伯母,你知道的,许家的事我也做不了主。”

宋母沉默片刻,语气突然变得坚定起来:“阿惑,你不要怕,伯母给你想办法。”

只要有那个秘密当底牌,她就有办法。

挂断电话后,宋母立刻叫宋鹤回来。

自何妈醒来后,知道自己截肢了,天天以泪洗面。

宋鹤时常去探望,只是一口咬定此事绝对不是姜悦所为,绝口没提报警和赔偿。

先不去说何妈是何种心情,当宋夫人得知自己辛苦谋划时,宋鹤正跟着姜悦在外疯玩后,终于忍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