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,看到他的影子在墙上变成一条巨大的蛇,昂首吐信。
姜姬宇松开压制弟弟的手,等那只拿刀的手无力垂下来的时候,才把刀拔出来扔到地上。
咣当一声。
城市住房的地面与小竹楼的地板不同,姜姬宇坐在床边,赤着脚踩上去,寒冷的身体更觉冰凉,托着弟弟双腿把他抱在怀里操弄的时候,险些就要克制不住将人拥进怀里,汲取一点温暖。
或许不光是遥远的城市很冷,少了弟弟的苗寨也很冷。
姜继尾背抵在哥哥的胸口,却不再能感受到他雀跃的心跳,被勾住膝弯的双腿随着哥哥操弄的动作不住摇晃。
像极他窗边的那盆花。
那盆吊兰是唐默送给他的,挂在窗边,随着风雨吹打窗户摇晃不已。
脆弱的仿佛随时要断了。
汗水顺着太阳穴流下来,流过脸颊的时候,水迹扩大了一些,姜继尾闭上眼,下意识向后仰,想要靠进哥哥怀里。
背后的身体一僵,随即他被摁在床上,掐着后颈、撅高屁股,如同一只丧家之犬般,迎来了一番再没有任何拥抱,疾风暴雨似的操弄。
哥哥的虎口卡在他的后颈上,像极了三岁那一年,面对蛊婆的围攻把他护在身下的样子。
只是此刻,他的后颈被牢牢摁住,动弹不得,不再是为了保护。哥哥仿佛只是拿他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。粗壮的阴茎在他身体里进出,每一下都抽到穴口,再狠狠撞进来。粗糙的床单伴随着身后大力冲撞的声音,蹭红了姜继尾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