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潜力,董宰显然也不可能抱着玩玩的心态,以?这两人悬殊的体力而言,这确实不是一个三言两语就能强行解释的结果?。

很显然,董宰这样突然的做法,让鬼也没有了其他的选择。

毕竟费莹身上已经有1层印记了,不管叠满3层印记之后?鬼会不会像玩家一样被“赶走”,百分百曝光的身份都已经注定让它没有了选择了余地?,只能冒险去赢下这场游戏之后?,再试图用说辞蒙混过?关。

而费莹所说的董宰在游戏过?程中没有揭破鬼的身份这一条,确实算是其中的一个疑点,不过?对此,池停更偏向于在丢手绢的过?程中,鬼作为这个副本的原住民本身就自带隐藏自身身份的优势,这也正是它愿意去赌上这一把的最主要原因。

至于具体是怎样的优势,恐怕也只有参与过?的董宰知道了。

文翁没有其他人这些弯弯绕绕的脑子?,只能听什?么就是什?么,此时下意识地?跟费莹保持了一段距离,才渐渐露出了劫后?余生的喜悦:“所以?说,最后?一只鬼终于找到了吗?”

“等?明天投票结束就知道了,现在,我们还是继续完成第?二轮的游戏吧。”池停说着刚要起身,手腕忽然间被旁边的人抓住了,奇怪地?回头看去,“怎么了?”

月刃把他又按回了座位上才松手:“收回我之前说过?的话。原先那?个传手绢的计划未必真就那?么的有意思,我觉得,你可能可以?换上一个更合适的传递目标。”

虽然之前他们都没有明说,但池停很清楚,月刃其实是知道他今晚打算把手绢丢给那?个小女孩的。

在第?一轮游戏开?始之前,这一点算是在他们之间达成了共识,也正因此,月刃在这个时候突然表达了反对,虽然让池停稍微有些惊讶,但也并不觉得意外。

毕竟在他们先前的观念里,认为接下去需要面对的应该就是那?些鬼。可现在董宰的死亡经历已经告诉所有人,这个游戏一旦失败,所要接受的惩罚是来自于一种未知的不可抗力,这在无法确定能否在女孩手中赢得游戏的情况下,无疑是十分危险的一次豪赌。

所以?说,这男人现在算是在关心他的安全吗?

池停默默地?瞥了月刃一眼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可如果?改变计划的话,我应该选择谁呢?”

他摸了摸下巴,神?态间隐隐有些苦恼,思来想?去,余光稍稍瞥过?最终看向了崩溃跌坐在地?面上的费莹。

像是捕捉到了他的想?法,站在圆桌上看戏的兔绅士忽然开?口提醒道:“为保证公平性,刚刚在第?一轮游戏的传绢人跟接绢人也同样不参与到下一轮游戏当中,请注意不要把手绢丢到他们的身后?哦!”

董宰已经死了,所谓的“他们”指的是谁不言而喻。

兔绅士这样的语调像是对现场的混乱而感到幸灾乐祸,而伴随着月刃瞥来的一眼,又顿时噤了声。

“那?就是也不能传给鬼了。”池停感到更加遗憾了。

就在这时,他听到月刃忽然说道:“既然真这么犹豫,不如干脆传给我吧。”

池停回头看了过?去,顿了一下道:“突然间发什?么疯?”

“不是说让你换一个更合适的选择吗,怎么就发疯了?”月刃对上池停这样的视线不由?轻笑了一声,神?态间看起来也非常无奈,“你看看,我难得发自内心地?想?做一做善事,你又不愿意相?信。我身上刚好还一层印记都没有,而且今晚还能借着这个机会在游戏结束之前见识一下那?所谓的鬼,难道不是怎么看怎么合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