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摸索出了这个经验,使自己不必真浪死在床上。即墨清似乎沉默了,萧采芝忍不住扭头看去,发现他清眸潋滟含情,脸颊微微泛红,指背略有些迟疑的贴于淡唇之上。
“娘子这般关注我,我很高兴,”好久,即墨清的嗓音带着湿润的哑,黏在萧采芝耳根,挠得她心痒,他幽幽叹了口气,言语间无不遗憾,“好想现在就……”
萧采芝一时色令智昏,反问:“怎么不能?”
话一出口,她低下头捏着被褥,声音轻了几许:“你若是想,不是……还有一处么。你还说什么、想要全部,怎么自己反倒忘了……”
即墨清惊喜起身,俯身含住了她的唇。萧采芝缓缓勾住了他的脖颈,唇齿交缠,浅浅药香令她目眩神迷。
烛火闪烁,印出墙上暧昧的影子,上方女子的人影看不真切,却旖旎得蛊人,一举一动皆牵动人心。女影婀娜翘起的臀下,赫然矗立起一柄尺寸惊人的棍影,对比之下,那骇人戒尺宛如刑具,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那浪臀打得啪啪作响,训诫它再不能随意诱惑他人。
但事实与之相反,圆润的臀对准戒鞭缓缓坐下,柔柔顺顺的化一切狠戾于无形,将凶悍惊人的肉棒纳入一处湿软肉腔,未至深处,便食髓知味的蠕动吸吮起来。
萧采芝脉脉注视着即墨清,与他十指相扣。
她不过是借用下蜜液润滑,但充盈的花穴令她忍不住夹紧喘息,甚至想不管不顾的坐下去,让那销魂美妙的滋味蔓延到花房,萧采芝一时间进退两难,只能定在原处,咬唇吃磨,可怜兮兮地看即墨清。
尽管后庭先于蜜穴开苞,但萧采芝显而易见的更喜欢以蜜穴欢爱,不想在蜜穴还没吃饱肉棒时,就喂入后庭。
即墨清不忍心,圆硕茎头先是礼貌的叩了叩宫门,紧接着帮她顶在那处轻磨宫口,细致钻研碾压,不敢用力,怕惊扰了宝宝。萧采芝蜷起了脚趾,嘴上哼哼唧唧的,花心酸得淌水,涌得即墨清下身都是。
磨了许久,萧采芝浑身一颤泄了身,顿时通体舒畅,感觉花穴也没那么痒了,正一抽抽的爽,身子餍足般软了下来。
萧采芝按下了即墨清的手,自行扩张后庭。与其说是扩张,不如说是检查,这一年多,快两年没碰,再不济也该养好了。俗话说,养兵千日,用兵一时,她悉心养育后花,连手指都不曾进过,虽然没有千日,但几百日下来,总该争争气了。
效果不错。萧采芝满意的抽回手。
“……?”即墨清挑了挑眉,不懂萧采芝为何忽然喜上眉梢,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。
萧采芝微微一笑,踌躇满志地以后花怼上润湿过的肉棒,迎接时隔数百日的再一次绽放。有了以前丰富的作战经验,她放松后庭,不急不缓地降下雪臀。
随着肉根破入,后花渐渐盛绽,褶皱被一一撑平,热度熨进了空旷已久的肠肉。
即墨清扶住她,让萧采芝歇上一会:“不必勉强。”那紧热的肠肉裹得肉棒动弹不得,却吮得很是热情,如同久别重逢。
即墨清只觉他的夫人哪处都如此迷人、销魂得紧,想起她之前的拼命抗拒,想必是做足了心里功课,才含羞敞开后庭,任由他亵玩开垦,心底悄悄陷下一块,久久难以平复,牵起萧采芝的手便亲了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