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墨清微愣,良久无言。萧采芝思维总是很奇怪,不责备他误会她的用心,反而关心起这些无关紧要的事。他紧了紧怀中的人。

“说起来,那次也是,”那双黑白分明的杏眸望着他,不满道,“若我真下毒害你,你就打算殉情了?你身体好不容易康复,怎么不好好珍惜自己?”

“这条命本就是为你捡的,你想要、就拿去。”

萧采芝连忙摇头,认真拒绝:“我不要。”

“嗯,我先替你保管着。”他温柔一笑。

萧采芝总觉得这对话有点怪,想起无意告知的事,只好默叹。

即墨清啄了啄她的脸颊。门口传来小心的敲门声,他凑到萧采芝耳边,吐息拂过几丝鬓发:“饿吗?”

萧采芝小鸡啄米般点头,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。目光已忍不住望向门边,尽管被窗帘挡着,什么也看不见。随即腿根被手指一掰,湿漉漉的腿心吃入半根肉棒,将紧致的嫩穴倏地占了大半。

萧采芝羞急的推了推即墨清:“外面有人呢。”

“也是,别让她们久等,”即墨清赞同道,提高了音量,“进来吧。”

话音未落,嫩穴收缩起来,紧张的咬住肉棒。萧采芝捂住自己的嘴,唯恐泄露一丝呻吟,偏那粗物一寸寸钉入体内,容不得半分拒绝。

萧采芝渐渐无力,靠在即墨清身上被入个彻底,又是刺激又是羞耻。丫鬟还在房内,仅隔着室内的纱帐与床帘,她浑身赤裸的行事,嫩穴吃得愈发满当,若是被人发现,恐怕再也无地自容。

嫩穴经过之前的操弄,媚肉早已嫣红熟烂,平日羞涩闭合的肉洞口都有些合不上了,孟浪着往外慢慢吐水。此时肉棒插入阻力极小,顺滑的直抵花心。花心为之一酥,感受到茎头源源不断的施压。

萧采芝浑身颤栗不已,自知若是入了花房,她不可能忍得住呻吟。深处滑腻不堪,花心泥泞松软,若靠不争气的那处,只可能被捅得通透。只好自己拼尽全力夹着腿心阻止他,出了一身薄汗,倒是把肉棒绞得进退两难,不得不鼓胀着杵在原处、举步维艰。

即墨清眼皮一跳,喉结发干。正巧此时丫鬟已摆好盘,问道,

“殿下,水果已备好,是否要奴婢服侍?”

丫鬟等了一阵,半晌无人应答。不知七殿下在床帘内是什么情况,试探的往前迈了一步:“七殿下?”

终于,七殿下暗哑湿濡的声音传来,喘了口气:“出去。”

丫鬟闻言心尖一紧,不知为何酥了半边身子,连忙快步走出卧房,将门紧关,小鹿仍撞个不停。

满室春色。

即墨清半咬半含着萧采芝的耳根,莹润白净的耳垂被抿得红肿,仿佛想将她吞吃下肚。吃得萧采芝都有些怕了,耳边水声泛滥,默默缩了缩脑袋,又被捏着转过头去。

“不许怕。”他半命令半安慰,迷人的声线蛊惑般在耳蜗旋了一圈,激起后颈细小的战栗。

萧采芝被撩得头昏脑胀,只好勉强点头。她喜欢即墨清,有时却又莫名惧他,仿佛出自一种幼兽自保的本能。

萧采芝挂在即墨清身上,嫩穴不断吞吃着粗长肉棍,淡粉肉根随着抽送偶尔出现在花唇下方,又很快被“滋”的吃进,将紧小肉洞撑出惊人的圆弧。

吃着吃着,萧采芝忽然记起另一件事。燕窝果还未品尝。等一会儿摆盘的冰化了就不好了,于是边被入得汁水四溅,边小声提醒着,

“嗯……燕窝果……果……啊……”语调抑扬顿挫,仿佛为燕窝果深情吟诗。

即墨清轻笑低魅:“它比我好吃?”

萧采芝用鼻音哼了一声,把脸埋入即墨清胸口。

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。

萧采芝管得住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