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身上一轻,衣裳如流水般滑下香肩,萧采芝鸦睫微颤,将一句惊呼抑于喉咙深处。
此前从未想过,即墨清竟然会酒后乱性。
唇被即墨清慢慢放开,手臂一勾,萧采芝整个人都靠入即墨清怀中。雪乳弹出,两团绵软在手掌中挤压成了各种形状,覆上的力温柔固执,偶尔指缝一紧,夹痛敏感的乳珠。
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萧采芝偏偏鸵鸟似的不愿醒来。
紧闭的腿根被一下掰开,抵上两根手指,往花唇按揉。按得萧采芝浑身发软,不得不合上腿根,两根手指被夹紧,仍灵活的活动着,甚至已触到肉洞口。
“别继续了。”萧采芝猛地睁眼。
却见即墨清双目清明,不含醉意。她欲起身,又被按着坐回他胯间,只好劝道:“七殿下喝多了,还是停下吧。”
“……”即墨清眼神阴翳,唇角矜持勾起,笑得颠倒众生,“本王是喝多了。”
“明明是装醉。”她嘟囔着。
“娘子不也装睡了吗?”
萧采芝辩论就没赢过即墨清,干脆拢了拢衣服,不再多言。即墨清按住她的手:“这次我不会停下。”
萧采芝低着头,小声恳求:“不要……”
“你对我,是不是只会说这两个字?”
即墨清扯着嘴角,眼神冷淡却异常偏执。温柔的将她压于身下,随着布料悉悉索索滑下,一柄粗长的浅粉肉刃已挤入腿心,蓄势待发。
萧采芝闭眼,心乱如麻。肉棒在逼仄幽径中电光石火般劈开一道狭长路径,直抵花心,媚肉微湿,勉强使进入不那么艰涩。
如果说她与另外两人的交欢是互相磨合,那即墨清则是掌控,细致的仿佛把每一寸媚肉的蠕动都记在心里,排出一条最让人酥麻的路线,每一下抽送都逼人发疯。
不过几下,就酥得浑身震颤,撑满的嫩穴如喂不饱似的只顾绞紧渴求,最痒的骚肉被撞得发麻痉挛,深处水声搅动越发淫靡,每次抽出时都带出不少透明花液。
她捏紧床单,忍受起体内深刻的律动,一下下的,似乎撞入酸软的心里。不得不努力回想起季寻风昨晚的索求和杭延的清泪,想着想着,忍不住侧过头落下泪来。
泪珠被一点点舔去,即墨清抚着她湿润的脸颊,温柔缱绻:“娘子哭起来也很好看,以后只在我面前哭,可好?”
萧采芝见他还冷嘲热讽的,嘴一瘪,终于“哇”的大哭起来,边哭边挨操,抽抽噎噎的,但把胸中憋闷一舒,总算心里好受了些,也说得出话来。
“嗯……哈……我、我讨厌你……”
“我知道,”即墨清手掌一紧,表情淡淡的答道,“你每句讨厌,我都铭记于心,时刻提醒自己……不敢忘记。”
“你……啊……知道个鬼!”
萧采芝被这话气得又想哭了,心里委屈郁闷,数次欲言又止。然而在哭之前,娇躯一抖,先泄了出来,热流浇到肉棒上,即墨清没留下喘息的机会,毫不停歇的操干着嫩穴。
她被体内巨物入得丢了魂,刚去过的敏感花心被狠狠磨了两下,竟已有了松动的痕迹,渐渐吸咬起茎头。她脑中空白,只反复回放着他的话语,如灶台上的油盐酱醋通通撞翻,百感交集。
明明她说的每个讨厌,从未出自真心。
自此,萧采芝的小身板日夜被索求的快散了架,适应的倒是越来越好,被喂入后一边抵抗一边吃得很欢,就是日益看管的更牢了,似乎唯恐她插翅飞了一般,走哪都有人跟着。
她闷闷不乐,连爬山都少了些兴致。只偶尔看看杭延的染墨的纸,或是和季寻风一同放飞的双龙戏珠大风筝。终于,好不容易求来一次回家探亲的机会。
除却归宁当天,萧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