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王妃。”即墨清纠正。
萧采芝哼了一声,还想说些什么,却瞧见远处走来的人时愣住了。下一秒,急急的甩开被即墨清牵着的手。
“翰林杭延见过七王爷,……七王妃。”杭延敛眸行礼。
许久未见,杭延似乎清瘦了不少,举止更为成熟周全,眼神多了丝藏而不露的隐忍坚定。萧采芝嘴唇动了动,说不出半句话来,眼睛阵阵酸涩。
“平身。”
即墨清一笑:“可惜翰林前几日有事,未能在本王与王妃大婚之日光临,同窗几载,着实遗憾的很。若有机会,望翰林赏光入府一叙。”
“杭延必择日登门拜访。”
萧采芝魂不守舍,听他们一人一句,你来我往。即墨清用力捏紧她的手时,杭延语气一滞,隔了好久才回复。萧采芝甩了两下挣脱不开,心中更是悲切,无地自容。
唯一庆幸的是,杭延几个月来颇受重用,皇上有心过一阵子,就提拔他进行起草诏书的重任,往后仕途定然一片光明。
直到即墨清拉着萧采芝的手与杭延告辞,萧采芝才回过神来,问他:“你还好吗?”
杭延此时才微微露出温柔笑意,语气却有些心酸:“一切安好,勿挂。”
听他这么说,萧采芝反而更难过了。
回府路上,萧采芝仍出神的想着杭延,一路无话。等到入府,萧采芝准备回房安静一会儿,被即墨清拦下。
他侧靠在轮椅上,懒懒的抚着萧采芝的纤指,笑意微冷:“娘子,还债吧。”
“现在?”萧采芝生硬的拒绝,“我没心情。”
“本王却有。”唇边的笑意更显了。
萧采芝抗议无果,人已被即墨清压在床上,气得手脚并用挣扎起来:“你不是说不强迫我的吗?骗子!”
“我是骗子,你才知道啊,”即墨清笑了,边解她的衣衫边承认道,“不强迫你,只是因为知道你会受不住,向我求欢。”
萧采芝愣住了,回想起成亲时种种迹象,喃喃道:“难道你喝交杯酒时……是故意咳出来的?”
“娘子果然聪慧过人。”
“你、你早就知道……却不提醒我……”
“我何止早就知道,”即墨清摇头,凑到萧采芝耳畔,语气轻柔,“你以为是谁指使在酒中放料?又是谁故意引你喝酒?”
萧采芝像个被剥光的孩童般大哭出声,才明白所谓的欠债还钱根本是无稽之谈,从头到尾都是即墨清一手谋划,偏她还傻傻的跳了进去。
圆硕的茎头已抵上了干涩的嫩穴,她用力推搡即墨清的胸膛,抽噎着:“我讨厌你……”
“……反正你从未将我放在心上。”即墨清动作微滞。
他垂眸将肉棒移开,又往手指抹了些膏药,缓缓将两根手指插入嫩穴之中。软肉干涩紧窒,融入膏药后才渐渐润滑起来。
“……”
萧采芝莫名安静下来,望向他清雅冷淡的脸庞,心中情绪复杂难言。几度想说些什么,却难以出口,只好生生将欲言又止的话语通通咽了回去。
肉棒再一次抵上了她,萧采芝侧过头抿唇,一言不发。片刻后,“滋”的吃声与一句娇吟同时响起,她剧烈的喘着气,媚肉往外推挤着粗长肉棒,肉棒却顺着那股力一寸寸钉入体内,直至严丝合缝的填满蜜穴。
有了润滑后,萧采芝倒不觉痛苦,轻轻抽送几下竟已尝到酥麻快意,配合的出了些蜜水。她被自己气得羞恼交加,一双悬空玉腿徒劳的蹬了一会儿,花心更因这番动作被磨得发酸淌水。
“等会儿有些痛,”即墨清轻柔的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,音色低沉暗哑,“你且忍一下。”
“你、你要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