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呼吸起伏稍快,呼到他的脸颊,季寻风见两人之间尚有空隙,又按着她的背,直到那两团绵软又压到自己身上才罢休。

季寻风为自己的私心感到脸红,身心却飘飘然的,只想让她再贴近些。他的手掌又紧了紧,环住怀中女子的柳腰。

萧采芝又渐渐坐出熟悉的触感,顶得她心浮气躁,她此时已有些经验,知道季寻风大概是想了,慢慢羞红了脸:“寻风,你也想疼我吗?”

“啊,抱歉,”季寻风回过神,忙放开她,羞愧低头,“我不是有意冒犯。”

“没有冒犯。”

萧采芝小声回答,却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她也喜欢被人疼。

季寻风总觉得萧采芝的反应有些异样,虽然具体哪里说不上来。他只好认真教育道:“你可别让其他人这样……”

萧采芝“噗”的笑出声:“你怎么和杭延说一样的话。”

季寻风脸色一变,忽然想通萧采芝之前那句中的“也”为何故,心中暗骂杭延流氓、登徒子,往日见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,竟偷偷对萧采芝做出这等下流行径。

“他……对你做了什么?”季寻风咬牙切齿,心情瞬时从云巅跌到谷底,心说若是杭延当真害了萧采芝,他便去找他拼命。她一个尚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,若是被人发现没了清白,怎么经得起三姑六婆的闲言碎语?

萧采芝揉了揉季寻风的脸颊:“别这么凶,他……他就是疼了一下我。”说到后面,不好意思起来,含糊的带了过去。

季寻风不肯就此放过,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了,直截了当的问:“他怎么疼的?有没有用阳物插入你那……那处蜜穴?”

萧采芝一知半解,满脸好奇的追问:“阳物是什么?处蜜穴是什么?”

“……”季寻风顿感无法交流了,甚至这没心眼的还冒了句破格,只好换了种简单易懂的说法,“你有没有被他弄出血?”

萧采芝这才明白,原是怕她被杭延欺负啊,拍了拍他的肩:“你放心,杭延一向温柔,断不会把我弄出血。”

季寻风总算松了口气,方知自己急糊涂了,杭延不是个不顾后果的莽撞之人,处事也周全知轻重。但听到萧采芝夸杭延行事温柔又酸意难忍,也不知他如何温柔法。

“总之,你以后别让其他男子疼你,尤其是杭延,”季寻风咳了一下,“我也不行。”

疼人那么舒服呢。萧采芝私下觉得遗憾,但脸皮薄也没法拒绝。只好姑且先应下,自己老实的坐回餐椅上。

季寻风怀中空空落落,又忍不住后悔起来,虽然是他自己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