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山的抚弄渐渐撑出了傲人的弧度。
“你这根宝贝可有用的紧。”往日沉稳的男人说起私房话更觉性感。
薛南山眉梢一点媚意,一刻不停的把玩着葛榆的肉茎,常年握笔的手指灵活的围着沉甸甸的囊袋勾勾绕绕,指尖薄茧蹭着他敏感的皮肤。
葛榆咬着唇,下身鼓胀得发疼,他禁不起男人熟练的挑逗,喉结一滚,脸颊比眼圈还红:“我、我想……”
“别急,”薛南山把情动的少年按在地上,贴着他的耳朵,“你腿有伤,让我来吧。”
说罢,薛南山自行解下衣衫,在葛榆身上蹭了蹭,两人皆轻叹了声,慢慢扭着厮磨起来。葛榆衣衫凌乱,配上湿润泛红的眼眸,倒显得像被强迫的小媳妇似的,令人心生怜意,偏偏胯下紫黑肉茎粗长,气势汹汹的蹭着不断开合的媚粉肉洞,把穴口磨出淫亮水渍。
“洞主……”
葛榆被磨得头皮发麻,只能羞怯的用自己肉棒去顶那销魂的肉洞,那处小嘴却不听话,淫浪的吸吮着他,就是左摇右摆的不让探入。肉棒久久无法入穴,顶弄得愈发急躁用力。
“错了。”
薛南山也被磨得心猿意马,身下发痒的肉洞暗自一抽抽的,想尽快将那粗长滚热的肉棒吞入,好好捅几下解痒。但男人比少年多的不止是人生经验,还有不止数倍的忍耐力。他用肉洞去磨吮着圆硕的茎头,把它吮得锃亮震颤,待少年咬牙挺身才略微一扭,让肉棒狠狠的蹭过臀缝,激起一阵颤栗。
他爱看少年情动到无法自拔的模样,但此次却不是因为这个,他咬着葛榆的耳朵,埋怨道:“呆子,还唤我洞主呢。”
“南山。”
少年的声音低哑,溅着丝丝火花,能入到人心坎里,薛南山把头靠在葛榆肩上,腰际被死死的拷在少年掌中,少年掌心发热出汗,一使劲便把他重重按在肉棒上熨烫,紧接着硕大的茎头不容分说的抵上了紧热的洞口,用力一挺,便将大半根肉棒送入浪穴。
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。什么尊师重教、恪守本分,早被抛到了一边,葛榆红着眼重重插着长辈那处紧吮着他不放的肉洞,魂都被里面层层叠叠的骚肉吸去大半,又紧又热,正淫荡的勾缠着他,求他插得更深、更狠。
他知道洞主在他之前有过其他人,而且不止一个,不然怎会如此有经验,处处引导他去磨他的痒处。葛榆自觉身无长处,唯一算得上长处的只有胯下那根,所以唯有比他人更卖力才能讨他欢心。
就连练习数月的蹴鞠都踢成那样,本想展现男子气概好好给洞主看,结果还要他安慰。他这样想着,又忍不住淌了几滴泪,肉棒顶撞的更加凶狠。渐渐,也不知后续的眼泪是难过还是爽的了,下身都像是被吸入了销魂的肉洞,只剩肉棒上随着抽送带出的蚀骨快感。总之,边哭边卖力操弄薛南山,一刻不停,恨不得把两团大肉袋都一并塞进去,让骚穴好好吮咬下才尽兴。
葛榆用力磨着薛南山最痒的骚肉,把它顶得越发酸热不堪,周围媚肉痉挛似的痴缠不已,薛南山的身子抖得厉害,压抑的喘息声终于没忍住,随着抽送溢了出来,伴着淫靡的肉体碰撞声,交织在一处。
薛南山被入得浑身酥软,失神之余,犹记得伸手推了推葛榆的胸膛,语气含含糊糊的:“别、别动了……”
葛榆停了下来,揉了揉薛南山被撑得极大的洞口,正紧密的含着肉棒,他被沾了满手的淫液,显然易见薛南山应该是爽的,迟疑道:“我弄疼你了?”
薛南山摇头,勉强喘了口气,才接话:“小心你的腿,还是我来动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