乳头,笑着说:“等小唯成年了,给他打个乳钉吧,用钻石,大点儿的,隔着衣服也能看见。”

林庭深对他的提议嗤之以鼻,冷冷地吐出两个字:“随便。”

江唯被林庭树吻得快要窒息,这会儿好容易能喘口气,大张着嘴,呼吸急促得像一尾脱水的鱼:“唔……哈啊……哈……不,不要……不要打……”

太羞耻了。

真这样做,他以后还怎么见人?

“小唯,你在叫谁呢?你是想让林庭深去跟我爸告状,说我要给你奶子上打个孔吗?”林庭树说着手往下摸,“叫他没用的,你不是试过很多次了吗?叫我,宝宝。”

江唯的皮肤白,被两兄弟这样玩弄,身上很快就布满了清浅的红痕,血液翻涌,脖颈都漫上绯色,他垂着睫毛,低低地喊他:“庭树哥哥……”

“乖。”林庭树夸他,手钻进裤腰里,没有勾到内裤,很是奇怪,“小唯,你内裤呢?是不是给林庭深操了?嗯?他射你内裤上了是吗?”

“没……没有……肿了……唔,别……别摸了……疼……”

江唯怎么挣扎都没用,只能求助似地看像林庭深,想让他为自己澄清,却不知林庭深被他那声“庭树哥哥”气着了。

短暂的几秒沉默后,林庭深轻轻笑了,眼底晦暗地盯着江唯,一字一句地陈述:“是啊,被我操了,撅着屁股一直高潮,小逼都干烂了还在喷水,松得跟个洞似地,精液都夹不住,我就把内裤塞进去了,给他堵堵。”

“操!”

林庭树的眼睛瞬间就红了,骂了一声,拨开阴茎去揉江唯腿间红肿的肉唇,这里才被他玩喷过,逼里仍是湿漉漉的,润得像一枚稚嫩的蚌,一张一合地含着他的指头吮,软软地往里吸。

“啊!疼……哥,我没……”江唯受不住这样的屈辱和刺激,摇着头为自己辩驳,“没有……我没有……哥……唔!唔唔!”

林庭深抬手捂住了他的嘴,掐着腰把人抬高,既方便了林庭树抠他的批,又让江唯的乳头正对着自己的脸。

林庭树的手插进江唯穴口的同时,林庭深张嘴含住了他的奶子,吮得两颊凹陷,直挺的鼻梁紧紧贴在那点软肉上,雪白的乳肉被压得陷进去一块儿,轻微地变形。

“唔……呜呜……嗯,嗯……唔嗯……”

指节毫无阻碍地探进蠕动的逼穴,江唯噙着泪挣扎,身体因恐惧和缺氧抖个不停,不知道谁的手重重一掌扇在臀瓣上,疼得他发麻,肌肉紧张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腿,换来林庭树一声笑吟吟的警告:“宝宝,自己把小逼掰开给哥哥摸,要是你的骚膜没了,咱们今天就在车上过你的18岁生日。”

没有。

真的没有。

江唯摇着头抗拒,眼圈泛红,泪水悬在睫毛间摇摇欲坠,林庭深的手在他脸上捂得太死了,以至于他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语,只能顺着林庭树的意思将手挤进裤腰里,用仅剩的力气敞开腿,摸索着掰开腿间的细缝,滑腻的黏液沾在指尖上,濡湿、冰凉,江唯抗拒着触碰这个器官,却不得不这么做。

在这对双生子面前,听话是他保护自己的唯一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