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留的精液。

他精神紧张,下面夹得也紧,几次濒临高潮都生生忍下,林庭树久不见他喷,隐隐有些烦躁,换了根指头插进去,俯身在他脸上咬了一口,另一只手隔着校服揉上他平坦的胸乳,捻弄着乳头。

“我不在的这几天你给他玩了吗?”

“没……哈啊……没有。”江唯被他上下其手,声音里不可自抑地掺进了娇喘,话说得断断续续,“要……要考试……没碰我……”

明明是一个再客观不过的回答,林庭树却依旧从字里行间咂么出一股酸味儿,捏在乳肉上的手猛地紧了紧,掐得江唯一声轻呼。

“你是不是觉得他特别好,特别体谅你?”

江唯快被他的疯劲儿玩哭了,一股劲儿地摇头否认。

“没……没有,呜,轻……轻一点儿掐……哥……”

“轻一点儿你能喷吗?宝宝。”林庭树不依不饶地加重了下面那只手的动作,指尖几次抠在膜上,吓得江唯惊叫,穴道跟着缩,“小逼夹的这么紧,以后哥哥操重点儿,把你两个洞都操松开,跟林庭深一块儿干你,好不好?”

“不,不要……不要一起……”江唯眼眶一酸,豆大的泪珠直往下掉,明明怕得要死,却连挣扎都不敢,咬着下唇小声啜泣,“不夹了……我不夹了……”

说着真的松懈了肌肉,放任林庭树的手插在逼穴里抠弄。

乖骚的驯顺激发了林庭树骨子里的劣根性,哪怕江唯做得再好,他也有一万个理由继续使坏,江唯松了逼,他非但不满意,还变本加厉地往深处抠:“小唯怎么这么自私?嗯,只顾着自己爽?”

林庭树的身体贴上来,江唯小腹一酸,前者下身硬挺的柱状物精准地顶在他的肚脐上,猥亵一般地挤蹭着。

他明白林庭树的意思,忍着恶心伸手下去,给他揉。

不论摸过多少次,他都发自内心地抗拒林庭树的性具,并非是嫌脏,而是这个疯子小小年纪就去做了入珠手术,每次江唯替他排解,都会被他提醒这是给你准备的。

这次也不例外。

林庭树一边享受着他的抚慰,一边低喘着吻他的面颊:“喜欢吗宝宝?操你的时候珠子会刮在你的阴蒂上,操多了小逼烂得合不上,我射够了再给林庭深干,到时候你的阴蒂都肿了,他随便干两下你就喷得停不下来……”

他说话的时候手就插在江唯的逼里,干他似地抠他的批,越说抠得越重,江唯捧着他胀硬的鸡巴,身心都煎熬到了极点,终于忍不住,一阵失控的痉挛后呜咽着泄了身,前面淌精下面喷水,淅淅沥沥尿了林庭树一手。

林庭树久不自慰,感觉来得也很快,几乎是在江唯高潮的同时铃口紧缩,他一把推开江唯的手,按着肩膀令人跪在自己身前,对着那张潮红未褪的脸迅速地撸动。

江唯仍浸在高潮里,四肢绵软,精神溃散,眼睛还翻着白就感到面上一热,粘稠的精液喷洒着淋了他一脸,林庭树淌精的龟头抵在他鼻梁与面颊的夹角里徐缓地挤压着,精絮拍在皮肤上,发出细微的噗噗声。

他射在了他的脸上。

浊白的液体在细白的面颊上流淌,林庭树粗骇的性器占据了江唯所有视线,他被迫呼吸着雄性腥膻的气息,软着手摸了下鬓角,也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