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哥哥帮你。”
指节掐着一房乳肉圈紧,鼓胀的乳晕软绵绵地凸起来,像个粉色的奶嘴,林庭深咬着奶尖含入口中,热烫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细肉,瘀在乳腺里的胀痛一丝丝地抽起来,隐隐发麻,江唯搭在他肩上的手紧紧地蜷了起来。
“唔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
舌尖搅弄的触觉细腻鲜明,粗糙的舌苔严丝合缝地嵌进乳孔里来回刮弄,细密的痒掺着肿痛游走在神经间,林庭深知道会疼,舔得并不重,可江唯还是不住地打颤,有意无意地后仰,想躲。
“别动。”林庭深吐出他红肿的乳头,转向另一边,含住了一大块乳肉,重重地嗦吮起来,只几秒就吸出了一块儿拇指大的红印,“啧,骚奶子真嫩,亲一口就这么红,喜欢吗?哥哥种的草莓,晚上给小树看看,他也喜欢。”
江唯难为情地撇过脸不去看,林庭深便变本加厉地咬他,牙印叠着吻痕,雪白的胸脯霎时布满了鲜红的印记,他捉着江唯的手带他摸,叫他捏着自己的奶头提起来。
林庭深第二次吸奶远不及第一次来得温和,恨不得将整张脸都埋进去,鼻尖将软肉抵得凹进一个小小的坑,江唯的腰被箍在身后的小臂勒紧了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林庭深脸上倾,胸脯随着身体的挣动一颤一颤的,在林庭深眼前晃呀晃。
“小奶子真会摇,骚死了,宝宝。”
林庭深吸肿了一边又换另一边,尖牙衔着奶头磨,江唯坐在他身上颤巍巍地晃,他能感觉到林庭深越来越失控,卡在腰上的手摸着皮肉揉捏,口腔吸得越来越重,一声断弦般的嗡鸣过后,江唯感觉到一阵针扎般的刺痛在胸口蔓延开,有什么热汩汩的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挤了出去,他周身的神经皆是一紧,还不及反应便看见林庭深抬起脸,直挺的鼻梁在胸脯上蹭红了,薄韧的唇瓣上挂了一线白。
腥甜的奶味儿在空气里弥散开,江唯像是看见了怪物一样蓦地捂住了自己的双眼,白着一张小脸不敢去看。
林庭深这时又演起了好哥哥,抱他在怀里轻声细语地问他怎么了,哄他别怕,掐在江唯乳房上的手却没有歇停,推挤着乳晕,像是挤奶一样亵玩。
另一边的乳汁很快也被他疏了出来,细白的乳汁一股股咽进嘴里,江唯哭得两眼通红,被他搂在怀里吸空才松开。
出门之前,林庭深不知道从哪儿给江唯翻出来卷纱布,耐着性子帮他将小了一圈的胸牢牢缚住,又拿了件自己的校服给他换上,这才把人安抚好,擦干净脸回去上课。
痕迹可以掩盖,气味却很难,江唯回教室没多久便听见有人在议论谁的奶洒了,自己怎么闻到一股甜味儿,闲言碎语瞬间挑紧了江唯的筋,他僵硬地绷直了脊背,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。
这味道并不难闻,但却是他噩梦的开始。
因为身体里有两套生殖器,所以江唯的激素水平一直很不稳定,青春期的时候需要靠针剂维持平衡,也就是那段时间,他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股奶味儿。
林庭树也发现了。
他一开始以为江唯用了香水,后来把人拐上床才知道江唯什么也没用,只是多长了个漂亮的批。
彼时江唯已经知道了自己并非林夫人亲生,寄人篱下自然无比驯顺,林庭树让他脱衣服他就脱衣服,林庭树让他跪下他也照做,直到林庭树把阴茎抵在他唇边的时候,江唯才生出了一点儿抗拒的念头。
他怯怯地仰起脸,眼眶酸得比唇瓣还红,哀求似地望着林庭树:“哥哥,我不会。”
林庭树半硬的性器肉眼可见地充血了,他戏谑地“哦”了一声,说:“那把小舌头吐出来给哥哥看看。”
江唯听话地张开嘴,舌尖小心翼翼地挤出唇缝,水红一抹,绵软地颤抖着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