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情之一事上,就又呆又木了?”

执一不说话,耳朵却悄悄红了。

“您说两句?”

“说不上来。”

沈长卿也不为难这个木头桩子,主动换了话题。

“近来身体不大爽利,还劳烦道长替我号号脉。”

执一如释重负般请她坐到炉边,将她的腕子搁在自个膝头,两指触上了她的肌肤。

“怎么样了?”沈长卿问。

执一红着耳朵说:“脉象转好,未曾得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