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和了许多。

唐简的指尖点上她的佩刀, 利刃便化作泡影消散了。

见着真切的“人”,有些问题便无需解释了。

“我, 我是死了吗,才能看见你?”唐笙忽觉怯懦。

唐简不语, 敛眸瞧着身侧。唐笙追随她的目光,发现身前不知何时已摆出了一张石桌。

“你很聪慧。”唐简为她完斟茶,双腕落于膝头,月白色的宽袖拖曳在地,却不染一丝尘埃。

“依照既定的命缘,陛下便是因此战溃败,气急攻心,咯血而亡。”唐简缓缓道,“上一世,陛下重病缠身,未曾御驾亲征,许多事,皆是心有意而力不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