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一路的摸爬滚打,顾峤自己听着都忍不住怜惜。
不过,商琅究竟在何处?
顾峤睁开眼,垂眸,目光正好落在了方才那本奏折上面。
南疆亲王,莫非是……商琅么?
挥手让起居令史退到一旁,顾峤撑着额头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虽然他不明白在此处商琅究竟是因为什么才没有到大桓来,但既然人如今要来,又是他到了此处,无论如何,顾峤也要探个底细。
指尖轻轻搭在那本奏折上,顾峤沉思良久,忽然将东西丢进了一旁的火盆里,干脆重新拟了一道旨。
若是商琅,那他可万不能怠慢自然要用最高的礼来待。
也没管礼部尚书见到圣旨的时候是不是气歪了胡子,顾峤将圣旨拟好派人送过去之后,就开始盘算着做点什么事情,甚至都抱着“说不定商琅也到了此处来”的想法,转头便命人去刻了白玉笔搁还有狼毫。
商琅善雕玉,顾峤也是后来才知道,先前丞相大人送给他的那几个玉质的小玩意儿,都是他亲手刻出来的。
太过珍重,所以许多年过去,顾峤也没有将先前商琅诱着他放到御书房那笔搁给收起来,而是留在了桌案上,日日把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