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自哪来的,能比子桑瑶在南疆的地位高么?

顾峤蹙着眉批了折子,让人按着寻常接待使臣的规制来, 随后就放下了笔。

两人这几年越发地腻歪, 几乎是时时刻刻待在一处, 顾峤也不明白怎么他睡一觉的功夫人就不见了,或许是去给他准备什么点心,也或许是别的事但无论如何,都让他不安。

就像这本奏折一样,处处透着古怪。

于是他起身走出御书房,见到守在门口的宫侍,问了一句:“丞相去了何处?”

宫侍愣了一愣,没回答。

顾峤心中不安更甚,蹙着眉,颇有些不耐:“商琅人呢?”

那宫侍是前阵子刚被调到此地的,还没见过帝王几面,更别提被问话,听出顾峤语气不好,立刻腿一软就跪下了,颤颤巍巍地磕头:“奴婢、奴婢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