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权清微微后退,又被追上来,手臂撑着身子,被骚扰的那半边脸痒痒的,眼睛轻阖住还在讨论刚才的问题:“Daddy……”
贺睢之嘴上的动作一停,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都睁成了杏眼,随后饿虎扑食一样将人压在枕头上。
昨天才做过,今天又像饿了十天半个月似的,哄着人说了不知道多少浑话,其中重复最多次的还是daddy。
贺睢之猛然间好像回到了两人刚开始包养的时候。
他对着权清那张清冷昳丽的脸,经常说不出骚话,只能更卖力地狠操,把人干到情不自禁地抱着他颤抖哭泣,抖着腿高潮。
他哄着权清叫他daddy,在他即将高潮时,吻吻权清的额头如同奖赏,呢喃般叫出爱人间的昵称。
“宝贝好乖。”
然后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地操弄,直到热烫的精水射进去,汗津津的身体耸动轻颤。
后来权清就不让贺景清叫他daddy,和贺睢之一样叫清清,反正他家民主得过分,直呼名字也不觉得有问题。
权清神思不属地想到这里,贺景清正坐在一旁拼乐高,外面传来贺睢之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