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,软乎乎地说:“不想爸爸回来。”

权清疑惑地看了他一眼,把小团子扶起来:“宝贝说什么?不想爸爸回来?”

“为什么?爸爸罚你了?”

贺景清难得有淘气的时候,权清最生气的一次就是,贺景清没告诉大人,追着一只不小心跑进花园的野猫跑了出去。

权清和贺睢之两个人找了一个多小时,才找到浑身土,趴在绿化带里面和小猫玩的贺景清。

权清紧绷到极致的那根弦骤然松懈,咬着嘴唇抵在贺睢之肩膀上哭了。

那天贺睢之生了这辈子最大的气,偏偏这小子不过才一点点大,你就是把话说尽,他也是呆呆地站着,眼泪珠子一串串掉,好似已经知道错了。

贺睢之知道他向来依赖权清,常年身居高位的人冷着脸,连在家里做事的大人都要抖三抖,此时却只寒声说:“罚你今晚自己睡。”

说完,走进卧室,在贺景清眼里,高耸入云一般的门砰地关上,一旁的保姆阿姨走上前来想抱他去睡觉,却拽不动。

权清精神松懈后小睡了一会,他醒来之后,看向抱着自己的贺睢之问:“景清呢?”

“我让他自己睡了。”

权清惊讶地问:“竟然没哭?”

贺睢之不知怎么的有点心虚,说:“没哭,我说罚他一个人睡。”

权清噌地坐起来,面上有薄怒:“怎么能这么说呢?他今天也受了惊吓,听你这么说肯定要伤心的。”

贺睢之撇撇嘴,还像个小孩似的:“他还让我老婆伤心了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