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清笑了,捂着他的嘴,只露出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,凑上去亲了亲:“一星期。”
当天晚上,权清洗过澡后,脱得一丝不挂钻进被子里,贺睢之关了平板,伸手去抱人,摸到一手滑腻腻的皮肤,惊讶道:“怎么不穿衣服?”
权清咬咬嘴唇,抱住他,刚洗完澡的皮肤还发着烫,贴着贺睢之的丝质睡衣被冰得打了个颤:“你不想要么?”
毫不夸张,贺睢之当场就起立升旗了,小兄弟精神地对权清say hi。权清惊讶地睁大眼睛,朝下瞄了一眼:“这么快?”
贺睢之咬牙切齿,抱紧了他说:“快什么快,不许说快!”
权清直笑,手掌心握住沉甸甸的性器,轻轻撸动,温热的吐息洒在他耳边说道:“我帮帮你。”
贺睢之呼吸骤然急促。手心皮肤何其细腻,软滑的手贴着肉柱上下滑动,柱头被格外照顾,手指擦过时惹他一阵阵打颤,几个月没有疏解的肉棒很快流出腺液,为撸动添了一些润滑。
权清轻轻喘息,两腿绞紧了摩擦,说不想是不可能的,贺睢之有多想他,他就有多想贺睢之。这人在电脑桌后无心工作,他何尝不是一下午才看了三页……
正当气氛越来越热,越来越胶着时,贺睢之突然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腰后,膝盖将权清的腿分开一个缝隙,急色地亲他的脸,说:“不行……不让做爱,是因为……精子不确定有没有完全着床,高潮会影响着床的。”
权清几乎能感觉到被他扶着的腿间已经湿了,顿时又委屈又难受,嘴一扁就哭了。
贺睢之哄了半天不得要领,又怕他这么天天情绪起伏大的影响身体,绞尽脑汁地想招儿。
正当权清啜泣的时候,搂着自己的人突然清了清嗓子,磕磕绊绊地唱起歌来了。
“我、我头上……我头上有犄角,我身后有尾巴……谁也不知道,我有多少秘密……”
权清哭声终于停住,破涕为笑,笑得捂住肚子还要叫他继续唱。
贺睢之挠他痒痒,咬牙说道:“嫌我唱得难听?”
“哈哈哈哈哈!不难听,不难听!哈哈哈别闹我了!”
贺睢之腆着脸又唱了一小段,像哄孩子似的。唱着唱着两个人的手都放在了权清的肚子上。
“鼓起来了。”权清小声嘀咕道。
“能摸出来一个小小的弧度,”贺睢之托着肚子下方,亲他的脸,“辛苦乖乖了。”
权清笑了一下,靠在他怀里。
这一星期,贺睢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。他本身就属于性欲极其旺盛的那一类人,权清怀孕之后又看起来格外可口,只好每天艰难忍耐,终于等到了去孕检的那一天。
两个医生在诊室里等着他俩,权清一来就有护士带他去做检查,贺睢之全程紧张兮兮地陪同。在b超室,权清的上衣被撩起来涂上冰冰凉凉的耦合剂。
贺睢之握着权清的手,眼睛盯着显示器一动不动。护士指着彩超显示屏上的一个暗影,说:“两位看,这是胎儿。”
贺睢之激动地握紧了权清的手,权清捂着嘴眼泪掉了下来。
两个人拿着单子出了病房,权清还在哭,贺睢之搂着他拍哄,声音也带着些艰涩说:“别哭了乖乖,哭什么?这是该高兴的事啊。”
权清趴在他怀里,崩溃地说:“我……我看不到……”
贺睢之拍他的手一顿,说:“啊,原来不是我一个人看不到……”
权清看向他,半晌笑了出来。
两位新手爸爸和孩子的第一面,竟然谁也没看到孩子在哪儿。
番外二 孕期
贺睢之掰着指头数,终于等到做产检的那天,正正好好三个月。医生看 網